鼓乐齐鸣,人声鼎沸,推杯置盏,兴致高涨。
议事堂内热闹非凡,心事已了,满座将士都是喝的面色红润,精神焕发。
正在此时,一个黄巾跑了进来,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天仪将军,堂外糜家两位公子求见,还带来十几箱东西,不知是何物”。
张子仪放下酒杯,不解的问向张凡,“小凡,都已经亥时,糜家的人怎么突然跑来了?”。
张凡噙着酒杯先转头与张昭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勾起嘴角。他抹一把嘴角,笑道:“呵呵,想是发觉了什么,叫他们进来,再命人摆两席酒食”。
“夜思色”,黄巾领命退下。
转眼时间,糜竺与糜芳二人步入议事堂,糜芳眉头紧皱,眼中道不完的烦恼。再观糜竺,眉眼皆笑,似是遇到了大喜之事。
“拜见天仪将军”。
二人恭敬行礼。
张子仪挂着淡淡的微笑,挥手道:“免礼,不知两位大家公子突然来访有何赐教?”。
糜竺未语先笑,“呵呵呵,在下听闻将军全歼十万敌军的消息,特来相贺。”他说着转身朝着门外高呼道:“抬进来”。
众人都好奇的望向门口,几十个黄巾士兵抬着十几个箱子走了进来,观他们蹒跚的步履不难看出,箱子中的东西不轻。
本来宽敞的大堂瞬间被挤的满满当当,众人都望着十几个箱子更加好奇起来。
糜竺大手一挥,喝道:“都打开”。
顷刻间,大堂咋亮几分,光影流动,宝光四射,不是灯火一般单调的光亮,而是橙黄,润白,翠玉等等光亮的交织,绚烂夺目,灿若星河。
满堂十几个箱子中全是金银珠宝,金堆银砌,珠围翠绕,闪瞎了满屋土匪的狗眼。就连刘备、关羽之辈都食指大动,眼冒亮光。
“这该值多少钱呀!”,周仓喃喃自语。
管亥就坐在周仓身边,听到他的话,似是魂不附体道:“我抢了几年的富商也没见过这么多,太晃眼了”。
龚都搓着手,望向糜竺的眼神中多出了许多复杂的东西,如果让龚都以前的小弟见到,肯定马上高呼,“兄弟们,又可以干一票了”。
张凡眼中闪过一道流光,继而嘴角勾了起来,偷瞟一眼张子仪,只见她双眼睁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两个黑珍珠一般的瞳仁印满了珠光宝气。
‘女人果然都经不住珠宝的诱惑’,他不用苦笑暗叹。
糜竺将所有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张子仪更是他着重留意的人物,他嘴角的笑容更是深刻了起来。
“天仪将军,这份贺礼您可满意?”。
张子仪不假思索道:“满意,满意”,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些珠宝。
张凡突然有些脸红,干咳两声,笑道:“呵呵,子仲还是如此阔气,上次刚送我十万纹银,如今更是了得,这些要有几百万吧!”。
“何止百万,千万都有了”。
张凡话音刚落,糜芳就高声叫道,语气中满是气恼和不甘。
糜竺连忙拉一下糜芳的衣角,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张子仪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不薄,不薄”。
张子仪还在盯着金银,张凡真怀疑她现在说些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绝对是无意识状态。
糜竺见时机成熟,再拜道:“天仪将军,在下有一事相求”。
“说吧!我都准了”,张子仪马上回道。
张凡一下子傻了,他没想的张子仪说话这么干脆,丝毫回旋的余地都不留,‘坑爹的女人,反应慢了一步,该死’,他偷偷伸手在张子仪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后者乃习武之人,腿上毫无赘肉,纤细且弹性十足,张凡没来由心中一荡,掐过之后,竟舍不得将手拿开,又摸了一把,脸上甚为满足。
正是这一掐让张子仪回过神来,倒不是感觉很疼,就是有种异样的感觉,转头看去,就发现张凡摸着她的大腿,一脸猪哥样,顿时,这种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盛,似是一支小手直接伸入了她心中搔动,奇痒难忍。
张子仪可以发誓,她以前和张凡滚床单时都没有这种感觉,现在怎么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她慌张四望,发现没人注意到张凡的小动作,立刻将张凡的爪子拍开,嗔怪的白张凡一眼,小声道:“小凡,你变色了”。
话到此处,再无下文。
张凡也是暗自奇怪,‘难道我进入躁动的青春期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