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还来过大姨妈呢,玛德,系统难道把我变成娘,还让我玩儿命的分泌雄性激素吗?坑爹呀,千万别长胡子’。
两人之间的小变化不过是瞬间的事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异状。
糜竺听到张子仪同意,激动不已,立刻从怀中掏出一纸协议,就是上次张凡坑他的那张,“天仪将军,我糜家愿意用徐州城的十家旺铺换取您手中的另一份协议”。
糜竺那天回去后,直接给管家提了一百两纹银,让他按照协议上的要求,每天往城主府送银子,如果银子用完再来找他取。他天天忙于打理整个徐州城的生意,这种小事肯定不会亲自去做。
可是没几日管家就来伸手向他要钱了,他粗略一算,感觉也对,一百两银子也该用完了,于是又给管家提了一百两,管家竟然说不够下次再给的了。
糜竺本就是个豁达之人,省得麻烦,直接给管家提了五百两,本想应该能应付几天,谁知隔天管家就又来了。
这时,他才发现不对,再加上刚刚听说他的债主是黄巾贼,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不敢怠慢,将家中几大账房全部找来,对那张协议进行了一次深入的研究。
研究的结果一出来,糜竺傻了,管家傻了,所有的账房也都傻了,这是要刨糜家的祖坟呀!
糜竺突然觉得此事已经不是他能够应付的,于是跑去找家中的长辈商量。很快,糜家的老一辈都被聚到了一起,围绕着那纸协议讨论起来。
有的人说要死不认账,有的人说要放弃徐州城撤到其他地方躲债,甚至还有的人说要将糜竺驱逐出糜家,反正协议是糜竺签的,让他一个人承担。
众说纷纭,难有定案,最后还是糜家的老家主,糜竺的爷爷糜宗最后拍板道:“静观其变,黄巾贼占下徐州城,朝廷必然不会轻易妥协,说不定事有转机”。
果然被糜家老家主猜中了,后又过了几天,突然传来消息,徐州各郡举兵十万来讨伐黄巾贼,这个消息对于糜家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如果不是顾忌城中的黄巾贼,他们真想高挂红灯笼庆祝一番。
可是好景不长,黄巾贼竟然将徐州军全给歼灭了,这下害苦了糜家老小,一个个如丧考妣,泪涕交加。麋宗在百般压力之下将此事交给糜竺去解决,如果无法解决就只能将糜竺驱逐出家门了。
糜竺短短几天时间算是经历了人间苦暖,年纪轻轻就愁出两鬓白发来,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于是带着重礼趁着黄巾贼正是高兴的时候找上门来。
这下张子仪为难了,协议的事情张凡和她说过,其中暗含着大便宜,可是她自己刚才已经答应了糜竺,立刻反悔有些说不过去,她难为情的转头看向张凡,“小凡,此事你看...”。
张凡给张子仪一个放心的眼神,继而大声道:“来人,先将子仲送的礼物都抬入后堂,扔这里怪扎眼的”。
“夜思色”。
黄巾士兵将箱子抬走。
糜竺见张子仪犹犹豫豫,像是要出尔反尔的样子,立刻抱拳道:“天仪将军,此事请您成全,您刚才可是已经答应的”。
糜芳也出声助阵,“虽说你们都是贼寇出身,可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他这话一出,满堂拍案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场中二人,喝道:“你们找死”。
有些武力的糜芳被吓得一哆嗦,蔫了。反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糜竺丝毫不惧,目光炯炯的盯着张子仪,义正言辞道:“难道天仪将军真是要反悔不成”。
张子仪被糜竺盯的心中直发毛,她不是害怕,十个糜竺这样的也禁不住她一脚抽,只是很心虚罢了,她手底下拉一下张凡,眼中满是乞求的望着他,似要哭了一般。
满堂众将士也都不知所措了,抽刀捅死糜家兄弟很容易,但是他们的天仪将军算是丢人丢大发了,说不定会成为天下耻笑的对象,今后黄巾军的颜面何在?
‘真是个小丫头,就这点事儿也能把你给B成这样?说起来她好像确实不大,在后世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张凡想着站起身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一刻黄巾将士们都暗自松一口气,只要有张凡在,还真没有他们瞎*心的地方,于是纷纷坐回席间,等着张凡的表现。
而糜竺看着突然起身的张凡,心中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仪将军当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张凡说着话,脚步不停,走到糜竺身边,认真的打量一眼糜家兄弟,继续道:“可是,子仲啊!你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