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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扫清大地

人皇氏在沙漠边缘为救护仅存的两只黄鹿与猎人之间发生了冲突,黄鹿是一种生活在沙漠之中能啃食掉侵蚀土地的毒草的神秘物种。因为黄鹿皮制成的布料轻暖美观而被大肆捕猎,人皇氏在离开前受地皇氏委托在沙漠中守护这些黄鹿。只是因为三皇氏下界之时被限制不得使用治世之外的力量,所以人皇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有一群黄鹿死在弓失陷阱之下。

现在眼看着最后两只黄鹿要被屠杀剥皮,人皇氏不顾昊天的禁令使用了神之力。可能是情况危急人皇氏拿捏的不到位,意外地打死了两名要搭射弓箭的猎户。第一次见到凡人的血一向仁慈的人皇氏有些无措,人皇氏不知觉间放弃了抵抗被暴民们捆绑着送到了官署。官员们依据国家没有保护黄鹿的法令但杀人是要判罪的情况下,一致顺应民众的意愿要判处人皇氏死刑。这个案件引起了地皇氏与望天扉的高度重视,地皇氏和望天扉都以辞职为代价希望能改判人皇氏为十年监禁。

凡人们的态度出奇地坚决,人皇氏的死刑还是定下了。地皇氏不愿再见这众愚民同样坚决地退位了,凡俗们认为地皇氏是在坚持包庇自己的兄弟而不予挽留。地皇氏退位后某个凡人凭借着一场公开演讲获得支持登上君位,望天扉在地皇氏退位之后也递交了辞呈。因为望天扉一向温和的处理方式,凡民们还有象征性地表态挽留了他。

可是望天扉去意已决,知人皇氏将亡望天扉心下不尽凄哀:“有些灾祸我出于职责可以帮你们扛下来,但有些罪责就是搭上我这条命也承担不了。我不知何时想为自己做一些打算,所以对不起我选择先行逃亡了。”九月十五日正午人皇氏被押覆刑场,地皇氏和天皇氏以亲属的身份前来观刑并及时收尸。刀光一闪人皇氏的头颅带着黑色神血滚落至地皇氏的脚下,地皇氏捧着人皇氏的头颅哭泣着离开。天皇氏被认为是疯了因为他一边狂笑着,一面手舞足蹈地朝着宫城的方向奔去。

人皇氏的两个兄弟没有带走他无首的尸身,不多时数不清的乌鸦遮蔽了太阳如云般带来一阵昏暗。更诡异地地方是人皇氏的尸体不知何时在刑场上消失了,乌鸦群呜哇地怪叫声、阴暗的天空等加在一起让无事的闲人不敢在刑场周围停留。这些事情让人们意识到这是不祥的征兆,做了一番糊弄鬼地祈祷与祭祀之后愚民权当不会再有怪事发生了。

执勤的宫人发现软禁天皇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退位后在城郊某处宅院静养的地皇氏也是不知去向。就是他们所曾爱戴着的望天扉一家也在人间蒸发了,这三人神秘消失成为了凡人们心中的阴影。就是傻子也知道有什么无可挽回地发生了,为了安定人心早就像死灰般存活着的望天吼被请去做些粉饰太平的工作。望天吼没有拒绝这种工作,反正连句话都不用说只是露个脸笑一笑就好了。而且事后一样被当成仅存的大爷被供奉着,何乐而不为呢。

望天吼帮着新上位的人间帝王一起粉饰平安之后,人间在愚人们所认知的太平之中迎来了长达三百年的安泰时期。安泰时期已过未知的黑色荆棘在大地上疯长,生长过黑色荆棘的土地只能接纳黑色的荆棘。荆棘蔓延的速度仅凭肉眼就能感知,荆棘像有意识地缠绕并撕扯着在其生长范围内的活人。凡人组建了军队与荆棘对抗,刀砍火烧甚至培育虫害和植食动物也一样无济于事。

几十年内大地被荆棘彻底地侵蚀成废土,人类在仅有的可以供以生存的土地上挣扎求存。就是剩下的几万人也不思共同寻求对抗荆棘的方略,都在盘算着怎样地吞并其他的群体独占仅存的资源。望天吼仍然居住在破败的别院,别院没有被荆棘侵蚀反而为其看家护院。荆棘主动为望天吼让渡出可用的土地,荆棘让出的土地都拥有着超强的生产能力。望天吼就这样成为在浩劫之中过得最舒服的人,这自会引起在死亡线上艰难求生之人的妒恨。

但他们也只能妒恨罢了,因为要想找望天吼的麻烦得先摆平他们的噩梦荆棘。当只剩下最后一批用光资源的烂人之时,黑色的荆棘像海潮一般吞没了他们。最后的幸存者们的肉体被绞成碎末用作喂养荆棘的养料,当这养料被荆棘消耗完之后本该继续存在着的荆棘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外出锄豆的望天吼见到了三个熟悉的身形,原来是天皇氏、地皇氏和被昊天帝复活的人皇氏来请自己回归天界。

从一开始就是昊天帝的安排,只有黄鹿才能啃食掉生生不绝的黑色荆棘。凡人果然是自毁长城之后还要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昊天帝通过人皇氏给予他们最后的希望就这样被他们自己破灭掉了。望天一族世代都通过了昊天帝的考验,昊天帝心满意足地让望天一族继续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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