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曾经也是温养的娇娇小姐,只可惜被人毁了家世,灭了满门,曾经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如今被磨炼成了坚韧不催的野草。
室外有温暖的阳光绽放,斜斜洒入室内,将室内笼罩上了一层暖光。贺六知伸手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眸光沉沉,许久不说话。盛初禾嘴边弥漫出一个淡淡的苦笑,她低声道:“这件事太棘手了,贺六知,你不帮我是应该的……”可她话说一半,就被贺六知截断:“谁说我不帮你。”贺六知又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样子,漂亮的桃花眼略微眯起:“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盛初禾怔怔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又隐约开始发红,就像淬了春日枝头的粉嫩花汁。贺六知道:“我会开始调查那十二生肖瓷雕如今都落在了什么地方,等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盛初禾眼底涌出热泪,她哑声轻言:“贺六知,谢谢你。”贺六知吊儿郎当的,对她眨了眨眼:“谢什么,我不是没有条件。”盛初禾脸色更烫了,她微微别开眼,扭捏道:“我知道。”贺六知眸光灼灼地看着她,欣赏着小姑娘漂亮的害羞模样,让他觉得很欢喜。想了想,盛初禾又正色道:“我会保护好你,哪怕用尽一切代价。”贺六知轻笑:“行。”主仆二人沟通完了过去尘封的恩怨,这才先后离开了书房。只是贺六知不知跟老章说什么了,以至于不管现在盛初禾走到哪里,都会有下人们尊敬地给她请安,仿佛她也是矜贵的主子。盛初禾在黄浦摸爬滚打野惯了,这种转变让她极不适应,浑身都难受。等到了晚上,老章交给了盛初禾一个包装甚好的木盒子,说是从北平的大皇宫寄过来给少爷的。盛初禾知道贺六知的姐姐是第一夫人,乱世的皇后,不敢停留,转身将木盒子呈到了贺六知的卧室去。贺六知正在看账本,黄浦内的贺家产业虽然不用他亲自去管,但每个星期都会把账本交给他过目。盛初禾将木盒放到贺六知面前,贺六知这才从账本中抬起头,一边将木盒打了开来。谁知这一打开,这里头竟然装了好几本精装的……断袖春宫图,还有好多瓶精油。盛初禾脸色涨得通红,贺六知却挑着眉,颇感兴致地打开翻了翻。一页比一页入骨。盛初禾慌忙从他手中拿过这书,重新装回木盒里,沉声道:“这是少爷的姐姐寄出口。贺六知瞥着盛初禾,意味深长地笑道:“看来我姐很支持我们嘛。”盛初禾微愣,然后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定是自己和贺六知的事都传到北平了,连他姐都知晓了。所以她姐才会送这些东西过来,大概是为了……给自己的弟弟助助兴?!盛初禾:“……”不得不说()?(),贺六知果然是贺家的心尖尖?[(.)]???%?%??()?(),
吉祥物。
太子爷想做的事()?(),就算再荒诞()?(),
都能得到贺家人的无条件支持。
盛初禾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下意识道:“贺六知,你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啊。”贺六知脸上的笑意微凝,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盛初禾身边,轻轻抱住了她。他抚着她的脊背,轻声道:“别胡思乱想。”盛初禾有些犹豫,在心底挣扎了几分,到底也缓缓伸出手,回抱住了贺六知。她虽然对男女之事十分懵懂,可她不蠢,知道贺六知想要的是什么。贺六知身体微僵,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盛初禾。盛初禾眉眼有些茫然,透着懵懂,漂亮的嘴唇有些紧张地抿着。栀子花的味道不断传入他的口鼻中,引诱得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他心念一动,把她压在墙壁上,随手关了水晶灯。室内光线陡然陷入黑暗,气氛弥漫出炙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心跳声。贺六知在她耳边哑声道:“这是你先主动的,小禾苗。”盛初禾浑身僵硬,脸色依旧红得就像能渗出血。她身体有些颤抖,心跳地一声比一声大,就连贺六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贺六知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中穿插游离,然后顺着发丝,缓缓朝着脖颈一路往下。所到之处,宛若燎原星火。他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