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紧地搂着她,语气又变得软乎乎的:“小禾苗,给我好不好。”
盛初禾睁大眼,迷茫地看着他。贺六知弯腰,已将盛初禾打横抱起,直接回了卧室。他把她扔到床榻上,随即欺身而上。他浑身都像是被火灼过般的炙热,连带着盛初禾都开始不停冒汗。贺六知在她耳边低声说:“怕吗?”盛初禾迷茫道:“怕什么?”她以为只要和以前那很多次那样,只要用手就可以。她愣愣地伸出手去,交给贺六知。可贺六知却眸光幽暗,低声道:“不是这样……”一边说,一边进行着下一步。眼看就要成功,可盛初禾吓得脸色发白,浑身控制不住颤抖,惊悚地看着他。小姑娘娇滴滴的样子硬是把贺六知的良知给勾了出来。他咒骂了声‘操’,到底是戛然而止。最后又是累了手,连带得贺六知心底也颇有怨气。可这能怪谁?还不是太子爷自己心疼小姑娘,舍不得小姑娘害怕。清洗之后,贺六知带着盛初禾去厨房,盛初禾非常主动地给贺六知煎了个焦黑的三明治,还散发着呛人的焦味。贺六知盯着三明治看了半晌,不确定道:“吃了不会生病吧?”盛初禾苦恼地收回盘子:“我再试一次。”贺六知嫌弃地从她手中拿过锅铲,扎进了厨房里。半刻钟后,一副更黑的三明治诞生了,幸好烤肠煎得还可以,于是两个人便一人一根烤肠吃着,只是吃着吃着,便忍不住相识轻笑了起来。还是王姨循着焦味从房内走了出来,见少爷和小河水都蹲在厨房啃烤肠,吓得不行,当即给二人一人下了一碗牛肉面。等用过了牛肉面,贺六知又拉着盛初禾去花园消食。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冬日的黄浦格外湿冷,夜风透着刺骨的寒。还有十天就是除夕,深冬萧条。他们二人站在花园里,迎面吹来的风越来越冷,越来越大,把盛初禾半长的短发都吹得乱糟糟的。贺六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帮她挡着寒风,嘴中却道:“怎么,亲我一下,就当我原谅你了?”盛初禾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对不起,贺六知,我向你道歉。”贺六知没料到盛初禾竟然这么认真,反倒让他生出了一股欺负小姑娘的愧疚感。盛初禾继续说:“你说得对,我不能太莽撞地去杀人。我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我一定要惜命,努力活下去。”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衬得她的眉眼明丽。盛初禾又小声道:“那些话都是气话,是我口不择言了……贺六知,你把那些话忘了好不好?”她的语气软软的,还透着一抹小心翼翼的讨好。贺六知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其实他一肚子气早被盛初禾那个主动的吻治愈了,现在又提,倒显得他小心眼,没风度。贺六知自觉失策地微微拧眉,然后到底是将盛初禾搂在了怀中:“你说了什么话?我早忘了。”盛初禾笑得更甜,白皙的脸就像盛开的扶桑花:“那就这辈子都别再想起来了。”贺六知和盛初禾打闹成一团,只是逗弄间,头顶突然飘落了白色的,絮絮绵绵的雪花。抬头望去,便见一望无垠的黑色夜空下,有雪花不断飘落。冬日初雪,透着寒冷的浪漫。贺六知轻抚过落在她头顶的雪花,看着她逐渐被动得通红的鼻尖和脸颊,他眸光柔软地看着她,轻声道:“下雪了,盛初禾。”盛初禾仰着大大的笑脸,伸出手去接过一朵雪花,看着雪花落在她的手心,然后逐渐化作水珠。她也笑道:“谢谢你,贺六知。”来到黄浦马上就要第四年。这是她来到黄浦后度过的第一个舒适又温情的年关。贺六知挑眉:“谢什么?”盛初禾平静道:“之前的每个新年,我都会受很多皮肉伤。”盛初禾:“一开始是帮人打架,只要给钱我就打。过年时找人催债的单子多,所以过年这几天我是最忙的。”她笑着说:“后来就是去拳场打拳……”“都过去了,”贺六知打断她的话,静静地看着她,“以后每个年,我都会陪着你。”盛初禾双眼弯弯地笑道:“好啊。”未来如何,她不愿去想,她只配活在当下。只要贺六知开心就好了。盛初禾想,只要他开心,她现在就陪着他开心。二人在院子里赏雪,而别墅三楼的卧室,王芝兰正靠在窗边一边保养面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院子里的人。王芝兰感慨道:“知儿和小河在一块,真的很开心,人也变了不少。”王他更紧地搂着她,语气又变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