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之位、甚至于皇后之位,皇上都愿意给娘娘。”
人生长恨水长东3
“并非绝色的柳絮、甚至不如身边的侍婢,曾经不止一次被皇上抛弃,又嫁过人,早已是残败之身,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大夏国的昭阳正院!”?
“皇上不在意的、不在意的——”
“听起来,真是不错——”
冷宫内窗台上的一截红烛,浸泡在蜡泪中,“哔波”作响,瞬间的透亮,将阴晦的冷宫照得一片透亮。
仿佛多年前,一片惨淡的月光洒在柳絮的身上,她绾起拖于脚踝的长发松松的挽了个髻,含笑拾起搁在一旁的白玉钗就要插在发髻上,不禁吟哦道: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娘娘,您不要固执,胭脂虽然背叛您、却并无害您之心,胭脂只想要过得好一点、过得体面一点,娘娘——”
“每一个人都对我说,只想要过得好一点,过得要体面一点,每一个人对我说的时候都跟你一样。”
??……
“娘娘,皇上说除非您死了,否则,无论如何也要见到您——”
柳絮在一阵静默之后,睁着一片空洞的眸子,任由红妃拖着架着绑上轿辇,夜空里烟花不断绽放着,一道又一道美丽的烟花,就像当年一样,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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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陵王府
烟花盛放的陵王府,新房内不时传来女眷的嘻笑声,“恭喜陵王、贺喜王妃。”
“夜色已深,都散了罢!”
新房西窗下一对剪花喜烛,“哔剥”一声,爆完最后一朵烛花,新房内一片黯淡,只余窗棱外散淡的月华洒在红罗复斗的婚床上。
鸳鸯帐内春宵苦短,“咯吱、咯吱”不断摇晃的床闱间,不时传来男欢女爱的喘息声,震得帐檐四角挂着的百年好合银铃香囊不住微响。
??“絮儿,你喜欢吗?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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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很喜欢,王爷,我——”
人生长恨水长东4
鸳鸯帐内春宵苦短,“咯吱、咯吱”不断摇晃的床闱间,不时传来男欢女爱的喘息声,震得帐檐四角挂着的百年好合银铃香囊不住微响。
“絮儿,你喜欢吗?你高兴吗?”
“王爷,我、很喜欢,王爷,我——”
“絮儿,恨不能化在你的身子里。”
“王爷,要,还要,不要松开。”
激情过后的夜晚,新郎陵王意犹味尽,拥着妻子娇柔的身体,仍不断亲吻,只是,双手触及那修长的玉腿,滑至干爽的锦帕上,陵王心一颤,如凌尺般的疼痛令他的手猛的一缩。
新娘子陵王妃柳絮,满面潮红,一双湿润的眸子,如暗夜里的璀璨流星,她明显感受到枕畔陵王的异样,心内俱明的她,颤声道:
“对不起,王爷,我——”
“絮儿,我不介意这些,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们好好过日子就这已经足够了。”
“王爷——”
柳絮转动着一双明眸,刹是好看,她没有绝色的容貌,却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陵王紧紧握着柳絮的手兀自说道:
“其实我早有想过的,我的絮儿订过亲,许过人家,情不自禁也是可以原谅的。”
“王爷,我会我用的一生来补偿你的。”
“这么傻,在我身边就好。”
“天快要亮了——”
“王爷,你能不能不要去——”
陵王妃柳絮欠起身子,松松挽起拖于脚踝的青丝,吐了口新凉的气,言语幽幽的。
一双雪白莲足,如一弯新月,探出衾帐,十个脚指头圆润晶莹,轻轻趿上三寸大小的丝缎绣鞋,就要起身更衣。
“絮儿,这是新婚的第二天,皇上就颁旨要我戍边,我也知道,实在是太苛刻了。”
柳絮拾起散落的衣衫,掩在白玉盈盈的身体上,伸手去拿一旁香案上的玉钗,正要说——边关告急,我不是不明事理。
“啊——!!!”
“怎么——?”
……
人生长恨水长东5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的沉寂,陵王府上一盏连着一盏灯火依次亮开,将一片沉寂的陵王府照得灯火通明。
“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