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动。w61p.com”
“是,皇上。”
菱贵人有些疑惑的趴在烨帝厚实的胸膛上,除了第一个夜晚,烨帝在一种疯狂中狠狠的要了她,每一个召幸伴驾的夜晚,她便一动不动的任由烨帝的摆弄。
趴在他的胸膛上,任由烨帝抚触那头乌油油的秀发,从顺贴平伏的发根,一路旖旎至及腰的发根,弄得菱贵人手足无措。
“你用了很多桂花油。”
“呃,是。”
“太腻了。”
“臣妾下次换一些清淡宜人的。”
始是新承恩泽的菱儿,小心奕奕的揣摸着至尊不着边际的脾性,她从不曾见到烨帝对着她笑,即使是那一天在锦绣宫,他只是深深的望着她。
是不是贵为天子,是不知七情六欲的。
即使是面对莲妃,烨帝的唇角也只是划过似有若无的笑容。
“你退下。”
“是,皇上。”
菱贵人留恋的望着龙床,满是金黄的龙床,承载了后宫女人无数的情欲与梦想,她知道,她只是烨帝一时兴起,她不是莲妃,始终不是。
在高傲的莲妃跟前,菱儿自惭形秽,即使她成为了菱贵人,每每望着莲妃,都无法自信的昂起头,只能令莲妃嗤之以鼻。
“回来。”
烨帝欠起身,这令菱贵人受宠若惊,她跪在烨帝的跟前,半掩着衣衫,楚楚的仰望着他。
“拿开你的手。”
尽管有过召幸,情窦初开的菱贵人娇羞的低下头,微微松开了衣衫,一痕雪白一览无遗,烨帝伸手触碰到菱贵人的胸口,兀自说道:“难道是朕眼花?”
“皇上——”
原来丝薄的裘衣上绘着一粒水红色的珊瑚珠,菱贵人诧异的望着烨帝,只见烨帝手一拧,扯下那粒珊瑚珠,他笑了。
龙颜微微的,闪过了一抹笑意。
未若柳絮因风起8
春末夏初交替之际,掖庭宫一夜换上了新装,即使隔着破败的柴门,柳絮依然能够听到宫妃及女眷们“咯咯”的一片笑声。
“天上低昂似旧,人间儿女成狂,夜来处处试新妆,却是人间天上。不觉新凉似水,相思两鬓如霜,梦从海底跨枯桑,阅尽人间风浪。 ”
……
不时有宫妃及侍婢穿着轻薄的纱制衣衫从柴门前三三两两的走过,她们头上俱插着精致的宫制绢花,所经过处莺声笑语,是禁宫初夏一道清新的风景。
“柳姑娘!”
阵阵香风之后,是秦嬷嬷沉郁的脚步,柴门在“吱呀”间被推开,柳絮正在抖落开浆洗得干干净净的衣物。
秦嬷嬷一眼瞥见柳絮正在晾一件绣着红莲白藕、鸳鸯戏水的肚兜。
“这些侍婢们连这种东西也送来洗,真是太过逾了。”
“无碍。”
柳絮沉默的低下头,木桶里还盛着满满一桶来不及浆洗的亵衣、亵裤,女子月信的点点梅红清晰可见,秦嬷嬷眼见不错,一把摞倒了。
“这双纤手是要在御前服侍皇上的。”
潮暖的初夏,柳絮的双手冰凉而柔软,令秦嬷嬷感到诧异的是柳絮终日浆洗的纤手居然柔软如荑,她一把撩开柳絮头上的灰布,及腰的秀发在夜空里徐徐飞舞。
触及柳絮额前白嫩细腻的肌肤,叹息道:“唉!倒也是上天眷顾的。”
没有人会眷顾的,柳絮沉默的望着秦嬷嬷,如果有,只是一个颗想复仇的心,千方百计,恢复之前清丽的容颜。
“跟我来!”
“!!!”
她不会说话了吗?
秦嬷嬷在临出门之前回望了柳絮一眼,她分明记得九殿下的未婚妻曾经就像泉眼里冒出的清泉,语调缠绵、言语温存。
她只是不愿意说话。
能说什么呢?秦嬷嬷复摇摇头,换作是她,恐怕也话无可说的。在残酷的现实而前,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未若柳絮因风起9
来得时候因为满目疮痍,柳絮不曾在意过掖庭宫的景致,她只知道寄居在一个见不得人的角落。离开的时候,望着眼前崎岖的道路,同样令她无心于风景。
“从今儿起,你跟我住。”
“!!!”
秦嬷嬷将柳絮领进掖庭宫腹地一座独立宽敞的跨院,推开院门,满院子茉莉与桅子的清香交织成一片吹面而来。
“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