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颤动着双唇:“不、不要,还那么小的孩子,你不能够再错一次。”
尽管她的儿子为烨帝牢牢保护起来,尽管那一次死的不是她的儿子,可那么小的孩子,她不忍,不忍心看到那么小的孩子遭罪。
“絮儿,”陵王趁机一把将她搂在怀抱中,他好笑的望着她:“你得作一个抉择,要么为了这么一个小东西,从了我。要么狠一点只当不知道,让他死。”
柳絮艰难的望了望摇篮里酣睡的婴儿,她深吸了口气,喃喃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没逼你,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何苦呢!佩瑶曾经对你,从不曾存着好心,他那样挑唆你跟九哥的关系,你就真不恨么?”
她无助的表情看在他的眼底升起一抹报复的快感,纵使烨帝再强悍,他的女人、他的孩子总是逃不开他的魔掌,他来去自如,随时可以带走他们。
“或者,你现在也可以失声尖叫,让所有的侍婢看到我在你的床上,然后,在疑心很重的九哥跟前竭力表示清白。”
陵王残酷的撕毁柳絮心中那存的念想,他轻易而举便将她置身于两难,一面拿着孩子的性命、一面拿着烨帝对她凉薄的信任。
“这样得到一个女人,你觉得有意思么?”尽管她流着眼泪,充满恨意的眸子那样悲伤,可陵王感到自己获得了胜利。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将她压倒,那样阴蛰的笑着:“絮儿,或者你可以当成这是我们的又一个新婚之夜,既然选择委身,何必不当成是一种享受呢!”
“九哥的雨露不会只给你一个女人的。”陵王一把拉下她紧贴的亵裤,莹润动人的双腿,紧实而修长,照亮了他阴晦的双眼,“把腿张开。”
觉来惆怅消魂误17
陵王看到柳絮无声无息的掉下眼泪,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尽管她紧闭着双腿,他一用力,便轻易而举分开那缕紧合的双腿直捣那深幽的花蕊。
如果,他在这一刻强有力的顶入,她也认了,她是被他强暴的,偏生,陵王要羞辱她,以情何以堪的方式来羞辱她。
他腰间的坚硬不时抵触于她柔软花蕊,狡猾如他,又曾与她作过夫妻,又如何不知她最敏感的细腻深在何处,他刺激她,轻触、挑逗、抚弄。
她的脸不断潮红,紧紧抓着床褥,她紧咬着粉淡的樱唇,抑制住身体最原始的反映,他又恨又恼,他看到她咬破了嘴唇,渗出滴滴绯红。
他便一口含了上去,吮了那么纤红,有力的大手不断抚弄着她。
“都这么湿了。”
“没有。”
她怨恨的撇开脸,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哪怕在是一种本能,她也不可以向他投怀送抱,哪怕欲望着燃烧,她也一定要克制住。
是,她柔弱、无措、无力抵抗,她早已守不住一个女人的忠诚,可那并不代表,她便可以堕落,明知反抗无益,她也要以自己的方式来抵挡。
“我忘了,你的背部最为敏感。”他一把扳过她的身子,邪恶的亲吻那弧度优美的背部。
她的身子不住颤动,每一次触碰,皆是对她毫不留情的摧毁和掠夺,他疯狂的笑道:“九哥他不知道的,他只顾着自己的情欲,你们做了那么多次,我都有在看,他从来没这么取悦过你不是么?”
陵王就像一种蛊毒,轻轻一触,便令柳絮感到无可奈何,她唯有将褥子抓得更紧,嘴唇咬得更深,难抵挡这种嗜人身体的侵夺。
“我不介意,总是我来取悦你的。就如同,你总是取悦他满足他一般。”
他在她的身后一阵挺入,滑腻的身体渴望以久,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柳絮的眼泪“叭哒”一下掉了下来,他在她的耳畔嗤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性子诚实多了,没有一丝抵挡,没有一丝疼痛,只有吸纳不是么?”
觉来惆怅消魂误18
“我恨你,恨你,恨你。”柳絮压抑的饮泣声一阵呜咽,她感到耻辱,深深的耻辱,这辈子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她非得沦落成为一个贱人。
她只想要像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相夫教子、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错便错在她攀了高枝么?错便错在她既不应该爱烨帝,也不应该在从前接受陵王么?
“要怪,便怪他,是他让我变得疯狂的。”他在她的身体里恣意驰骋,他恨、他怨,现实中他不能得到的东西,便尽情的发泄在她柔弱的身体里,他在她的耳畔疯狂的低喊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这有什么,你觉得很罪恶么?罪恶的应该是他,而非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