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的官儿,都要丢了去吧?”
年羹尧愣住了,他确实是万分气愤之下才闯进她府里问个明白,也没想过自己究竟要将她如何,此时被她一问倒是问傻了。lanlanguoji.com
沈睡趁他愣神这当口,推开他胳膊便逃出了他的包围圈。她镇定的在桌边坐下,试图拿出主子的威严来,便不紧不慢的倒了杯水慢慢喝起来。
果然,年羹尧也不傻,没有再冲动的冒犯她,只是转过身嘲讽似的说:“若侧福晋是因为我不愿替四贝勒效命,便想帮四贝勒除掉我,恐怕也把皇上想的太简单了。”
沈睡心一动,何不趁机……
“当今皇上还不至于听信妇人之言,随便的除掉自己的大臣。”年羹尧傲慢的说道,他对皇上非常有信心。
沈睡放下手中水杯,娇笑道:“我看是年大人把皇上想的太简单了,才对吧?”
年羹尧见她也面带嘲讽,愣了愣方才反问:“什么意思?”
“唉……原本我不该告诉你的……”沈睡故意叹了口气,方才锁眉说道:“今日我在皇上那见到的圣旨,可不是皇上亲笔所书,也并没有盖上大印,所以我想……那圣旨是皇上拿来试探我的。”
“试探?”年羹尧不解。
沈睡便继续说:“四爷对年大人的赏识,恐怕早有人上报给皇上了。皇上这么做,不就是想从我身上发现点什么吗?可我偏偏反其道而行,我反对皇上升年大人的官,皇上便不会怀疑我的动机。而年大人从李公公口中听到的却是四爷不同意,难道年大人就没有察觉到什么?”
年羹尧再度一愣,讷讷地说:“难道,皇上不想我效忠四贝勒?”
“对,也错。”沈睡冷声道,“皇上是不想你效忠任何一位阿哥,因为他最讨厌的就是阿哥结党。所以年大人认为如今阿哥中间,有能力而又没有明着结党的……”
“只有四贝勒?”年羹尧也笑了:“说来说去,侧福晋还是在替四爷招揽我。”
沈睡叹道:“其实若你是四爷的人,我倒也不怕在皇上面前替你找机会多说几句好话,不过……既然你不是,那么我也不反对找机会多说点对你不利的。反正,我只是顺便提提,皇上想必也不会怪罪我的。”
“你!”年羹尧咬牙,他如今最不想的,便是听四贝勒的调遣!
“年大人不甘心只做文官吧?若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保证在五年内,让你成为封疆大吏。”沈睡第一次觉得,知道未来之事是如此快意。
“我……”年羹尧犹豫了,不得不说,她如今在皇室中的影响颇深,其实和她作对……没什么好处……
只不过,不甘心呐……
“考虑好了吗?我估计,小顺子他们……”沈睡故意抬眼望了望门外,心中其实还是有一点忐忑若年羹尧不接受,她又该如何?
年羹尧抬手,制止了她接下去的话:“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他笑了起来,深深的为这两全其美的方法所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啊日更,为毛要日更~~~~~~~~
年糕乍现心不安
五年时间似乎过的很快,转眼便过了。
一切事情都出乎了沈睡的意料,应该说,她得到的比她预计的要多得多。在这飞逝的五年里,她虽然是伺候完胤禛便坠入梦乡,若胤禛没来她便教导弘时,如此反复着单调的生活,然而她的左膀右臂却并没有落下功夫。
李琰与李憬完全超过了她预期的想象,不仅垄断了四川境内所有米业,而且在逐渐朝苏杭延伸。当她接到捷信时,虽然微微惊讶,却也没有过多的赞扬他们兄弟。她只是回信说:勿贪勿迫。四个字便暗示他们不要太过贪心,也不要做出迫害他人的事来,因为她不希望将来胤禛上台后第一个整治的,是他们。
而年羹尧,前些日子便派人来告知她:奴才已当上内阁学士,多谢主子栽培。
想到这个狂妄的家伙,她便忍不住想笑。当日他向她提条件,害她忐忑好久,却在他说出条件后又愣了许久。
“我暂时只想选一个主子,那就是你,至于四爷……我要看看谁会赢到最后,再说。所以我的条件是:不要逼我去效忠四爷,但我会听你的话。”
沈睡想着想着,终于还是笑出声来。效忠她,不就等于效忠四爷吗?其实……那家伙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吧。不过,那剑穗当初本就是赵良栋赠送给‘四阿哥’的,所以他与她,实际上是没有瓜葛的。只不过阴差阳错的,被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