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开交的掌柜,也不去打扰他,悄然退出来,想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迎宾楼一楼和二楼仍然是按以前的风格开着店,保留着以前的那些客人。而且在服务态度上,对店里的店小二进行了统一的培训和严格要求。
一楼是一间大厅,二楼才有包间。而且,沈惜画也把一些特色加进了二楼的包间里去。比如,在二楼包间的客人们,他们在吃完饭后,还给他们送上一碟餐后水果,而且是免费送。
这是沈惜画发现在这里的酒楼都没有的现象。
此举一出,深得那些在小包间消费的达官贵人们的心。
他们一开始还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店小二把一盘时令水果切好,而且切成各种不一样的形状,都惊讶起来,问:
“这是什么?”
“这样好看的,是怎么回事?”
经过店小二解释后,他们才一边欢喜地享受起来,连连竖起大拇指。
回去之后,免费为迎宾楼做起了广告,说那里有特色。
这样,熟客加新客,新客变熟客又带来新和客人,迎宾楼的生意自然红红火火起来。
沈惜画一边随着店小二上二楼包间,一边看着来往的客人,心里有着巨大的成就感。她在包间里坐下,叫着冬末一块坐。
冬末一屁股坐了下来,就倒起桌面的水来喝了一大口。
“小……爷,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我们走不到这里,就……”此时的冬末一身小厮打扮,而沈惜画,自然是一个爷们打扮了。
今天出门前,沈惜画把衣服穿好后,才叫冬末进来换衣服。
冬末一进来,看到沈惜画的样子,可把她给吓得不轻,她张大嘴好半天都合不上来,也说不出话来。惜虽惜都搬。
在冬末眼前的沈惜画,高挑,修长,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举手投足间透着震慑人的贵气,活脱脱就是一名富贵人家的少爷。
不,比冬末见过的任何一位富贵人家的少爷都长得好,有气势,天生的贵胄气势。
没有富家少爷的纨绔,没有官家少爷的趾高气扬,傲慢无礼。
冬末惊喜地说:“想不到小姐着女装美貌倾天下,着男装也有天生贵胄气势。”
沈惜画说:“冬末,我不是让你来唠叨的,你快点去把那边的衣服换上,我们今天要出去走一走。”指着旁边的小厮衣服,摧着冬末。
冬末看着那些衣服,好是为难,她说:“小姐,要出去也不用这样吧?看看你,我一下子都认不出来了呢。”
沈惜画现在的身子比起以前壮实多了,之前那个十六岁的羸弱,苍白,瘦小的身子在现在的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了。
而且,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沈惜画觉得自己好像还长高了,变得高挑起来,而且气力也回来了。
有时,她想想,一个十六七岁的身子有着二十一岁的情智商和经历,也算是对这个身子的一种报答吧。
她白了一眼冬末,说:“冬末,等会儿出去,你要称呼我爷,记住了。”
当冬末换好衣服,沈惜画看着她,说:“冬末好像也比以前长高了呢。”
冬末笑了起来,说:“小姐,你是不知道,离开沈府的这些日子,冬末是吃好睡好,不再过着挨饿的日子了,自然长高了不少。”
沈惜画看着这个一直和自己同甘共苦跟在自己身边的冬末,要不是有她陪伴,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到十六岁,鼻子有点哽咽,说:
“冬末,要不,你再换过衣服,我们打扮成兄弟一样好不好?”
“哎呀,不要了啦,小姐,我这样也怪怪的,还像你那样穿,也许我连走路也不会了。”冬末大叫起来。
她对这身衣服真的不习惯,可是,沈惜画却对她说:“冬末,你有没有觉得,穿着男子的衣服比我们女子衣服简单呢,也好穿。”
冬末翻翻白眼,不再出声,这个小姐自从被二小姐沈惜棋摧下水救醒后,就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有时她的话还是不可以全听的。她告诉自己一定不能百分百听沈惜画的话。
沈惜画也没有在意冬末的卫生眼,还让冬末练习叫她几次爷后,两人才出门。
一路上,冬末都很担心的,从出了王府的后门后,来到大街上,冬末都觉得许多人都在看她们。
而反观沈惜画,穿着男装,焕然一新,加上她高挑的身子,怎么看都像一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爷。
她倒是大大方方地走在延州城的最热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