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
冬末没有感觉错,是有许多人在看她们。看她们的人都在想着: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富家少爷,陌生脸孔,是从京城来的吧?
看到少爷后面的那个一样俊俏的跟随。连跟班都长得这样俊气中又含着贵气,指不定是官家的少爷呢。
人们一边看一边纷纷议论着。
一位大娘说:“嗨,我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样英俊潇洒的高贵的少爷呢。”
另一位和她一起的大婶也说:“想必京城里的官家下人也差不多是那个跟在后边的样子吧?多俊啊!”
沈惜画听见了,当做没有听到一样,还是那样悠然自得地走着。而冬末,却是心里一惊一跳的,生怕被别人看出来她们是女扮男装的。
店小二来了,让她们点吃的东西。
沈惜画说:“来五个你们酒楼里最有名的菜色,再加两个人的汤水,米饭就行了。”
店小二看到,这两个人的来头不小,本来想说两个人吃不了五个菜的,会浪费,不过,他也不敢再说了,因为沈惜画已经在看他了。
他说了声:“好嘞,请两位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沈惜画和冬末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菜,两个人都不说话,走了半天了,她们也累了。
这时,旁边包间里的人的话引起了沈惜画的注意。
沈惜画一凝神,就听出来旁边的包间里的三个人,刚刚说话引起她的注意的人的嗓子有些沙,他说:“你们知不知道,京城里的清公主听说疯了。”
另一个尖锐的声音说:“你是说从安王府里被休回去的那一个?”
还有一个沉嗓门儿的说:“可不就是这一位嘛。从安王府里被休回去了,然后得了一个公主的名号,想着要再嫁哪一户贵族呢,可惜了,现在疯了。”
沙嗓门儿说:“被休的女人也能够再嫁得好吗,开什么玩笑?”
尖锐嗓门儿嘿嘿地笑了,压低声音说:“你个爷们是不是知道还是装不知哪?谁都知道安王爷在世时,床都下不了,他府里就算娶再多女人,也只是摆设而已……”
沉嗓门儿不满意地打断尖锐嗓门儿的话,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快,说说刚刚的清公主怎么样了?”
沙嗓门儿说:“听说,她整天都缩在房里,哭着,叫着,王爷,我没有害你。”
尖锐声音说:“难道,她说的王爷是指已经不在的安王爷吗?”
沉嗓门儿不明白的声音传了过来:“安王爷不是现在那个子凭母贵的安王妃给克死的吗?清公主又是咱回事?”
沙嗓门儿一下子低着声音说:“别聊了,这里是延州城,可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说这些话题的地儿。”
尖锐声音说:“行,行,我们吃饭,吃完还有事情要干呢。”
只听到吃饭喝汤的声音传来,后来还有一些其他沈惜画不关心的时下话题。
这下,沈惜画可纳闷极了。
怪不得墨竹在皇宫里摆满月那天没有看到闫清岚,看来,她是真的出事了。
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事?
她想到了那个沙嗓门儿说的‘王爷,我没有害你’这句话,觉得闫清岚出事绝没有这个人说的那么简单。
而且,她敢肯定闫清岚口中的王爷,一定是与墨青夜有关。
想到墨竹满月后的第三天,赵雨蝶的尸体被人发现在延州城外的一条河里。官府的说法是从别处冲来的,而且是京城方向,已经死了两天了。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