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几人出了校场瞬间换了另一种状态,赵松安和袁天风一左一右护在安世身前,茅炳源在后面默不作声的把痕迹抹除随后脚跺地把他们几人悄无声息的传送走了乃至擦肩的路人都没发现。
几人转眼就来到一座阁样式的楼前四周都是如天初亮时朦胧青色的虚空,一块落灰的牌匾上依稀可见的痕迹写着沧浪阁像是诉说着岁月沧桑,茅炳源看着眼前的沧浪阁抽出剑携柔风拂过掸去灰尘。
“进去吧,这里绝对放心。”
“这地方可是不知道多少岁月没人来过了你当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除了我也就已逝的杜酒神能入这,再说了现在算在完成他老人家的夙念。”
安世推开尘封已久的门没有吱呀的响声反而比一般的门来的干脆,放眼望去沧浪阁内一尘不染各式各样的酒具陈列在两侧室内陈设再简单不过了一张八仙桌四张条凳。茅炳源拦下众人独自越过门槛在门框暗格摸出一土黄的酒盅满上自己壶中的酒随后把剩下的淋在剑上,左手拿酒杯右手执剑脚下生风一场祭酒剑舞便上演了,乱无章法的步伐之上配着时而文雅时而张狂的剑法,舞完一轮茅炳源变换手中长剑在墙壁上膨出一丝火星将剑身引燃两剑扫过墙边的灯皆亮起,剑掷地后便朝上首之位完成祭酒最后一步浇在地上。
“敢饮沧浪水自称酒中仙,是我在您面前托大了你。”
“看不出来茅兄弟如此注重传承。”
“岁月漫长总要有一心所寄不然如行尸一般又有何易趣。对我来说无非是武道和杜酒神传承常伴吾身。”
“所言极是。”四处打量着的袁天风听到这也不由的赞同。
“不说这些了坐下说正事。”
四人在八仙桌坐下上首座空出摆着一坛酒。
“这里应该没有外人了吧。”
“有半个。”袁天风毫不避讳的看向赵松安。
“也没必要算这么明。”
“我说的就是你,那一半知道的都比你知道的多。”
“行行行,我把他放出来然后我走。”
“我插一嘴,有谁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时一道紫黑色的身影从赵松安的身上分离。
“呃啊~老夫又出来了。赵小子找老夫干啥。”
“是他们找你。”
这分离出来便是紫霆也就是常说的阴雷不过跟普通的不一样是由渡劫失败者的怨念和记忆碎片的结合产物,至于为什么盯上赵松安可能是因为觉得他一定挺不过雷劫导致现在生机被捆绑。
就这样来四个人硬是变成了五个,茅炳源一人一位置与首座相对,袁天风和赵安世坐在左侧,赵松安和紫霆坐在右侧。
“那便开始了,袁天风这里属你得到了完整的沧海传承相信你知道的应该是最多的。”
“话是这样没错那我就知无不言。”
袁天风接受的是司羿的传承包括这一身本事也是他教的,不同的是继承了他所有的记忆代价是他会在结束消散。
“曹老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还有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其实也没什么,曹善卿他现在应该是用这个名字来着,他是一位沧海真名叫王诩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不过他能通知我并且把你交给横流就说明了一切。我们同属一个没有名字的组织也没有代号,唯一的共同点就灵魂气息在配合特殊的心法的情况下就能区分。因为灵魂的强度我们都一定程度上跳脱了轮回,可以分沧海和横流两种沧海所拥有的灵魂和心境只要不是因为外力的死亡可以说就是永生当然也几乎不存在有什么外力能杀死沧海,横流则是因为心境的不足需要带着灵魂进入轮回重新现世。至于你的事则是关系到我们组织等了百年的一个契机就像紫霆之前说的气运和成仙的关键。”
如果换之前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赵安世是不可能信的不过现在他也算是入了门有些东西不得不信。
“这么说你们都是长生者那岂不是就成了凡人口中的神仙,既然是神仙那还有你们完不成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其实说的很清楚了至于能理解多少在你,总得来说我们要找的是一个能够统一天下的人皇然后借气运打开枷锁或者就是找到那天地间缺失的一味东西。”
“那就是说我有的选?”
“你若不愿当这人我们也就不会相逼大不了再等个百八十年,但我们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