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谁都不敢冒险,所以宁君郡主和西王世子的婚事不了了之。初言听后,竟是开心异常,连看书的时候都能笑出来。
“言言,你怎么了?“宇文新看得莫名其妙,初言手中拿的是诗词本,谁写的诗那么好笑?
初言回过神来,对宇文新摇头。
张宁君一走,初言又恢复到以前的模样,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宇文新倒有点怀念张宁君在的日子,至少那时初言“活泼”许多。
也许初言还是不够喜欢他吧。
初言自小性子就冷淡,可面对刘成暄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番模样。在刘成暄面前,她才像一个正常的小姑娘,会说会笑会生气会撒娇。
在他面前,却淡然得让人不经意间就忽略了她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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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实意
宇文新一直不自信,一直忐忑不安,而在一个特别的夏夜,终于爆发。
“再拿酒来。”宇文新举着空酒壶,在宾客喧嚣的酒楼里大喊。他明显已经醉了,双眼迷蒙,倒在桌子上喃喃自语。
“世子,您不能再喝了,您已经醉了。”站在旁边的古乘风开口劝道。他找了一大圈,才在这酒楼里找到西王世子。
“谁说我醉了?”宇文新迷迷糊糊,“给我拿酒来。”
看着神志不清的世子,古乘风走出酒楼,向李府的方向掠去。只有一个人能劝动世子,而那个人显然不是他。
坐在马车上的初言焦急万分,问道:“宇文哥哥怎么会去醉酒呢?”
古乘风看了初言一眼,答道:“你听说成暄公子和黄姑娘要定亲的消息就赶去刘家,世子已经知道了。”
尤泽澜来告诉她刘成暄和黄小花要定亲的事情,她的确是去了刘家,可那是因为……唉!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初言掀开帘子,对马车夫道:“麻烦再快些。”
赶到酒楼,宇文新仍在大口大口地灌酒。桌上的菜肴一口都没有动,横七竖八地倒着将近十个酒瓶。初言夺下他的酒壶,劝道:“宇文哥哥不喝了,我们回家。”
“我要喝。”宇文新抬起头,眼前女子的模样在深醉的眼眸中模糊不清,“言言,是你吗?”
“是我,是我。”初言点头道,“宇文哥哥,跟我回家。”
初言一边扶着宇文新,一边示意古乘风帮忙。两人把宇文新扶上马车,宇文新靠在初言的肩头,嘴里一直说着听不清的话。
“宇文哥哥,”初言扶起宇文新,把醒酒茶递到他嘴边,“来,先喝茶。”
宇文新听话地喝了两口,初言总算是放下心来,对站在一旁的西王和格灵道:“舅舅,舅母,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照顾宇文哥哥就可以了。”
宇文新每日都往李府跑,为初言的事情尽心尽力,格灵自然能猜到自己儿子的心思,叹了一口气道:“那就麻烦你了。”
初言道:“大舅母这是说得哪里话,还烦请大舅母派人去告诉我娘,让她不要担心。”
格灵点头,“嗯,我会的。下人就守在门外,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他们。”说罢,跟西王一起关门离去。
“水,喝水。”躺在床上的宇文新口齿不清地喊道。
初言忙倒了热水喂着他喝下,“宇文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耳边的声音异常熟悉,宇文新睁开眼睛,看清女子的容颜,“言言,我知道你还喜欢着刘成暄。你若是想嫁给他,我自然有办法。我是西王府的世子,有什么做不了的。”
在平时,宇文新从不会拿自己的身份说事,一来西王不准,二来他也不是仗势欺人的性子。此刻说这样的话,分明是醉得不轻。初言用湿帕子帮他擦脸,“你不要说胡话,我哪里想嫁给刘成暄……就算想,那也是以前。”
宇文新一把抓过初言的手,使劲一拉,将她拉倒在床上。男子的呼吸近在咫尺,初言的脸突然烫得厉害,“宇文新,你不要乱来,快放开我。”
宇文新侧身,将头埋进初言的颈项间,“言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给了我希望,又硬生生地拿走,你怎么这么狠心?你十岁那年我就已经喜欢你,你怎么这么狠心?”
宇文新反复说着,初言有些恍惚。她知道宇文新喜欢她,可是十岁那年?竟然有那么久吗?他在说什么?她怎么狠心了?
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