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告诉我,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洛里斯同样脸色不佳的看着诺思顿,伊兰贝特家族有着强烈的第六感,特别是在他们在意的事情上面,这在血族中极少人知道,但也并不是没有人知道,洛里斯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快!阻止她!不然……不然月……月会不见……”看着女儿的手即将抓住‘灵杖’,诺思顿想表达心中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知道了。”不管原因是什么,如果结果是她会‘不见’,那么他不需要了解太多,只需要阻止她。洛里斯身形飞速一动,消失在诺思顿面前。
白浔月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一种不明因素的矛盾之力,一股意念想拿到‘灵杖’,但另一股意念却在阻止她拿到‘灵杖’。
“为什么?”白浔月的手停在‘灵杖’上方疑问着自己。
“什么为什么?”亚伯帝尔开口道。
“一个人,为什么有两种不同的心思。”白浔月开口说出自己的疑惑。
“因为……其中一种是错误的。”亚伯帝尔笑了笑说道。
“不是。”白浔月否认。
“不是?”亚伯帝尔挑眉。
“因为有一种不是自己的。”是西丝卡吧,可是这次她却弄不清楚到底哪种想法是西丝卡,哪种想法是自己。
“西丝卡或者是……月,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同我一般有两个名字,也很怀疑为什么现在的你与‘听说’中的你很不一样,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站在我面前的你是一个完整的你,没有任何不对任何异样的完整的血族。”亚伯帝尔蓝色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说道。
白浔月猛的抬头看着他,一紫一银的眼眸中尽是不认同,什么完整,什么没有异样,她明明只是另一个空间的一抹幽魂,明明正真的西丝卡还可能沉睡在这个身体里面……如果‘她’没有在这个身体里,为什么她总是能感觉到‘她’?
“也许……拿到‘它’之后,一切就能明白了。”亚伯帝尔轻笑着,然后将手中的‘灵杖’推向白浔月。
白浔月如受惊般将手缩回,双眼警戒的看着亚伯帝尔,道:“什么意思?你有什么阴谋!”
“呵……又是你的直觉吗?直觉我做什么都是有阴谋的?那么……我可以认为西丝卡的意思是你放弃‘灵杖’了吗?”亚伯帝尔轻笑一声作势收回手中的‘灵杖’。
“不是!”白浔月见他真要收回‘灵杖’迅速伸手想要抓住灵杖,可就在她的手与‘灵杖’之间的距离只剩毫厘时,一只修长苍白的手突然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白浔月头一转,看着洛里斯道:“请你放开。”
洛里斯没有回答,只是紧握着的手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洛里斯,请你放开!”白浔月再次说道。
而这次洛里斯有动作了,他突然将白浔月往自己身上一拉,握着白浔月的手用力提起来。
“啊!”白浔月惊呼一声,因为身高的问题,一米八几的洛里斯提起一米六的她让她双脚几乎不能触地,为了使自己的身体平衡,她不得已只能攀住洛里斯,上身几乎趴在他身上。而洛里斯也不可以的伸出另一只手环住白浔月的细腰,看似想帮她稳定身子,但实际……谁知道呢……
“你不能碰它。”洛里斯低头看着胸膛上的白浔月说道,深褐色的眼中有着不可违抗的气势。
“你!放开!”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感觉自己与一个男人的零距离,意识到自己胸前的柔软正贴着一个男人,白浔月感觉全身的血液全都往上流,她庆幸血是冷的,不然自己的脸怕是要烧起来了,她更庆幸身体内的血液是少的,不然自己的脸怕也红成猪肝色了。
“你在害羞?”看着白浔月比平时稍稍有血色的小脸,洛里斯轻笑着说道,害羞的血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放开我!”没有回答洛里斯,白浔月用力的挣扎着,攀着洛里斯的手也改放在他的胸前,试图推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如果你答应我不去碰‘灵杖’的话,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洛里斯冷冷的看着旁边一脸看好戏似的亚伯帝尔说道。
“不!”白浔月拒绝,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东西怎么能放弃?
“那么我们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