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利益。”
一侧的郭奉孝,脸色醉醺醺,当即说出心中所谋。
既然。
你我两方已近水火不容,汝还听从西帝调令,那拿汝点军士不过分吧。
“善!”
刘枫大喝一声。
当即端起酒杯再度与众卿痛饮。
以此略等数日,敌军果真来到,虽仅有五千余众,但这足矣!
白给的还想那般多作甚。
张辽自做张杨,伪装的极像,就此大手一挥,让敌军入城,然,一入城,那先前使臣顿时大喝一声不好!
但其当场被董昭短刃刺穿,董昭暗自缓解一下,见无法缓解,当即淳于琼率军刺出,直取赵该头颅。
至此。
五千军士顿时大乱。
刘枫上前振臂一呼,以汉帝名义将其收编,不出片刻,刘枫麾下再多五千精锐勇士,由此战力再度大增。
“不错。”
在壶关练兵半月,将这五千军士分成数批调往各地,至此再度回师晋阳,率军锐气而至,遣兵而出,让袁绍继续留守,己方统帅大军,自晋阳而出,先屯阳曲,再攻雁门,先夺虑虒,再夺原平直取阴馆城。
蒯越屯于阴馆,在其主城颤颤巍巍,看着四方逃遁的并州士族,眼中充满畏惧,对于刘枫两月破张更是胆寒畏惧至极。
“郭...郭淮何在!”
“主公臣下在!”
郭淮身着甲胄,手握利刃,就此迅速登上此城墙来至蒯越身侧。
蒯越见此顿时一惊。
当即后退两步,但此举无疑令郭淮心生不满,其乃是舍弃家族跟随于他,他怎得还这般...
‘张杨杨丑都死于麾下,吾定要防备,只是,当下如何坚守啊,眼下深秋十月下,今年寒冬来的晚些,还要再熬月余才到寒冬,我等如何坚守啊!’
其比起张杨还远远不如,张杨再不济好歹还有兵法韬略,很能掌控局面,只是忠心下属皆亡,要不然其死守屯留月余,再死守至援军抵达,壶关镇守上月那...
可惜没有如果!
屯留壶关都到了刘枫麾下!
但。
其麾下郭淮,乃是名将模板,有其在坚守半月自是不成问题,接下来自是需要听天由命,其还有后方云中定襄可撤,究竟鹿死谁手还是个问题。
汉帝此番征伐时间有限。
“如何月内破敌,卿等可有良策否!”
刘枫回顾四周,看向一侧的郭嘉董昭,以及另一侧的张辽王凌淳于琼,此五人亦是面色凝重。
哪怕是郭奉孝也不由重视,只觉此时多少颇难,其打穿蒯越自是不成问题,只是这时间,月内,太紧了!
“只能从士族上想办法了。”
“其部将郭淮乃是阳曲郭氏出身,郭氏已然归降,其自是不能久持,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令其心向我方,或许可尝试一搏,加快时速。”
董昭无愧是并州出身,多少对并州还是有所了解的,其对于郭淮乃至蒯越的家底一清二楚。
想起阳曲郭氏,刘枫面色明暗不定,心中若有所思。
“即刻加封郭氏郭缊为都亭侯,其子嗣可承袭,只需其出城劝服其子郭淮即可。”
“如此不如再加点。”
“奉孝何意!”
刘枫看向一侧的郭嘉。
“命其统帅百余精锐,誓要生擒郭淮,其若出战,则可定,其不出战,他人出战,亦是焉敢伤其父哉!”
“可如若无人出战,再令弓箭手射向阴馆城数道箭矢,内容不一,有劝归降,有赏金银,有约定时限,等等因此来令敌方心生间隙。”
“更重要者可令一信出,命郭淮暗斩蒯越,加封雁门太守,南凌乡侯,赏珠宝千金,独自与先前信使不同,暗自交予一叛徒,让其深夜入营,递交于蒯越手中。”
“善!”
“依奉孝董昭之言行事。”
区区两个爵位换来并州安稳,如此甚值,刘枫何乐而不为,再者如若能因此降伏郭淮,那己方再多一大将,那此战乃至日后之战,势必增加胜算。
是夜。
箭矢飞驰而出,阴馆城中顿时大乱四起,蒯越手中接到数封密信,其中最为令其胆寒者,无异于对郭淮的劝降。
更重要的是就在其忧心忡忡的时刻,第二日清晨降临,郭淮之父郭缊走马上任,就此来到阵前大呼。
“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