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谋反,为何不追随吾投效汉帝,为社稷做贡献!”
“蒯良蒯越之辈皆是谋逆乱臣,身负皇恩而不自知,擅自与朝廷为敌,早晚都将得诛,吾儿速速归降啊!”
听到这些...
郭淮心情沉重复杂,几欲开城而出不知是迎敌还是投诚,但其主蒯越当即阻拦,下令坚守不出,看到那跃跃欲试的郭淮,蒯越心悸疼痛,万分难忍,欲哭而无泪也。
但。
其亦是只有怀疑的种子诞生,却不知如何应对,对面乃是郭淮之父,当代郭氏家主,其如何应对...
越想越心痛,只恨未能留在荆州,与其根基不符,蒯越陷入绝对窘境。
就在心中惧怕担忧一夜后,蒯越看着死死盯守在城门,看着其父位居都亭侯不知是想归顺还是如何的模样,越看越难受。
其当即呼唤郭淮撤回,郭淮极度不情愿与之还争吵一番后,才被迫让士卒架着回到自身屋舍。
然就在此时,其刚刚离去片刻,一道书信就此递来...
原本递到郭淮手中的书信,莫名的到了蒯越手中,蒯越开始读信,越读越发心悸疼痛,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不!!!!!”
“雁门太守,南凌乡侯,千金赏赐这可是诺大的荣幸啊,皆是仅差一步就可登临巅峰,要么取代我,要么裂土封侯,这...”
“搁谁谁不动心啊!”
“不行!”
“来人将郭淮下狱!”
“主公,这!”
“嗯?”
可怜的郭淮就此被莫名下狱,在郭淮下狱的第二日,刘枫大军正式攻城,欲要速战速决,然以蒯越之才,抵挡徐荣都不过数日既崩,如何是郭奉孝张辽王凌等辈之敌,短短四日城中就几近崩塌,显然不出半日此城必破!
“妙哉。”
“原本半月都难攻克的城池,以卿等谋略短短四日就已见分晓,可成,再战此城夺下后方,我等即可拿下雁门,会战定襄城,如若其坚守不出数日,那此方并州可定,赏!”
“一切都是君上之功,若无君上采纳我等谋略都是流水。”
董昭当即吹捧。
郭奉孝独自饮酒,对着刘枫亦是恭敬道。
“君上乃圣主明君,自是当拿下此方并州。”
这诺大的军营,除去郭奉孝外,无人敢擅自饮酒,然独其可以,由此可见其有多受宠。
可此方城战亦是进入尾声,此时的蒯越不得不信服,强忍心悸疼痛将郭淮放出,面容憔悴,双目无神的蒯越,祈求郭淮出手。
然郭淮见此,自是明白此城难矣。
“主...蒯将军吾等不如弃城而逃,沿路设伏尽可能阻击敌军,退守至定襄来搏取最后血战可能,如若在寒冬前守住,那还有的一搏。”
“这!”
蒯越看着郭淮,多少还是有些间隙不敢相信,但当下已无其余途径,其只能悔恨般的说道。
“就依伯济所言吧。”
郭淮郭伯济见此虽是痛恨,但多少其还年轻,自是讲究个忠义,打算就此再帮上这货一把,以报知遇之恩。
此行不得不说,郭淮且战且退,分外利用各城优势,就此尽可能拖延刘枫进军步伐。
一直接连拖延七八日才抵达定襄,越见此刘枫则对郭淮越发心痒,此等年轻武将如何不是刘枫所期盼。
其与王凌都可谓下一代精英,只要不早折,那中坚力量可以培养成型。
一者为将一者为帅亦是未尝不可。
此行一战,距离月余还剩十六七日,刘枫需在此等时间内攻克此城,然此城近边关,城中更多是边军,此战战力充沛,己方又是长途跋涉,奔袭而至,战力自是锐减。
“眼下并州扫荡最后一战,汝等可有何良策可助朕!”
“主公,边军虽勇,但其乃是大汉军士,可以帝威令其折服影响军心,再令淳于琼王凌二将迅速降伏边城,将其迅速包裹仅留一城,久持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