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痛饮,直喝到天快黑了,终于把一缸酒舀尽。酒肆里只剩下两个客人。“喂,好点没?该走了。”红衣女子见白无瑕动了动,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唤了一声。白无瑕勉强抬起头来。“起来,要走了。”红衣女子耐心道。“稍等。”白无瑕扑在桌上,突然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转眼又直挺挺地往后摔倒。“喂!”红衣女子一跃而起,抢在白无瑕落地之前抱住对方。白无瑕醉中不知举止,右手一甩,抓住红衣女子胸前衣裳。红衣女子吓了一跳,随即左手一抬,抓住白无瑕的手腕发狠了一扯,没曾想差点把胸前的衣裳撕破,发现张老头儿几个围过来,连忙侧身遮掩。“没事,我可以。”红衣女子恨不得一剑剁了吃她豆腐的醉汉,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应付张老头儿问话,吩咐道,“把他的书篓和我的包袱放到马车里,别动我的剑,我自己拿。”说着把醉汉往肩上一抛,腾出左手,拿了红剑,扛着一个大男人走出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