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闻笑着说道,眼眸深处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丝毫不曾看见谢忱那双眸子笑意越发深沉阴冷。
江天赐猛的对上那双眸子连忙乖乖坐好,不敢再造次,谢忱这模样看起来像是要吃人,他还是识时务的好。
宋允闻只觉得后背发凉,连忙转过头,却见谢忱依旧一副闲适的表情看向台上,仿佛刚才那一瞬间什么也未曾发生。
唯有秦昱悠哉自然的靠着椅背,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宋允闻不禁在心底叹息,这俩还果真是一丘之壑。
玉娆款步舞动,她戴着半边面具,以至于看不清楚面庞越发令人遐想,只见一身红纱裙裾在空中翻飞,衬得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一颦一笑之间,勾魂摄魄,令人惊艳。
一曲终了,李容佩款步回到屏风后,众风流子翘首以望欲要见那屏风后的美人身姿。
花妈妈上台笑的花枝招展,手帕轻轻挥了下:
“奴家谢过各位爷赏脸,此次玉娆姑娘回来啊,可是要择一有缘人。”
“花妈妈此言何意啊?”台下有几个富家子弟,被花妈妈那句话撩拨的心猿意马,不由得开口问。
“自然是今晚有人将要被花魁选中”花妈妈娇滴滴的笑道,心里却是想要擦擦汗,那个晓得呦,自家主子方才才说改变主意了。
“当然是有条件的,咱们玉娆姑娘说了这人呢,是要玉娆姑娘同意了才行,”台下引起了骚动,花妈妈接着说道,“若是各位公子出的条件玉娆姑娘满意了...”
花妈妈话说三分,也引得一些人蠢蠢欲动,这玉娆自半年前跳了一支惊鸿舞,可就印在人心里头了。
“我愿出二十万两!!”喊话的人是昭宁郡指挥史之子余归,十七岁,生的肥胖如猪,满身奢靡。
他一起头,其他的公子哥也坐不住了。
“二十五万两!!”
“三十五!!”
“五十...”
花妈妈回头看了眼屏风后的李容佩一眼,只见李容佩摇了摇头。
“各位公子,且先收一收那银子,“迎花厅内声音小了小,“咱们姑娘可不求那银子。”
“那求什么?”又有人问道。
“是啊,不求银子那还求什么?”
“求心…”屏风后李容佩的声音变得格外清冷,与她平日里的软糯截然不同。
“玉娆姑娘!此话怎讲?”
“一生一世一双人,且要看看公子的心….收不收的住了?“一旁的清羽适时的补了句。
李容佩支着头,细小如牛毛般的银针缠绕指间,青葱白玉的手指捻着针,时而像是治病救人的手,又像是杀人于无形的手。
那哄闹声细了许多,这些风流纨绔府里,任谁都要有几个美人儿在侧,暂且不说有数房了,甚者几十也有,这单单为了一个玉娆而舍弃了那整个鱼塘,岂不亏矣。
“玉娆姑娘此言差矣,在此的公子哥儿里头,那个不是府内美女如云?”有几个不信邪的嗷嗷叫板。
“那便是真真可惜了,”李容佩摇了摇,步摇轻晃,‘叮铃’作响,“本姑娘只求...”
“玉娆姑娘不如赏脸看看谢某?”谢忱懒洋洋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闻言不由纷纷朝着那边看去,只见谢忱正端坐在那里,一手支着下巴,笑意吟吟的盯着那屏风,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那一双狭长的凤眸仿佛天生含情。
“咳咳!!!”江天赐吓得咳了又咳,一旁的秦昱给他拍了拍背,江天赐抬起头,一双眸子湿润,他一边擦着一边说:“忱兄...咳咳...你认真的?”
宋允闻也一副惊魂未定,“你...不是...”
“认真的。”谢忱看着那屏风后的轮廓,越发眼熟,他还不至于认错了人,不然那两世为人,岂不是...
屏风后,李容佩也惊了下,别啊...
谢忱懒洋洋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闻言不由纷纷朝着那边看去,只见谢忱正端坐在那里,一手支着下巴,笑意吟吟的盯着那屏风,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那一双狭长的凤眸仿佛天生含情。
“咳咳!!!”江天赐吓得咳了又咳,一旁的秦昱给他拍了拍背,江天赐抬起头,一双眸子湿润,他一边擦着一边说:“忱兄...咳咳...你认真的?”
“我很闲?”谢忱看着那屏风后的轮廓,越发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