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兵卫”两个字,刚才还呼噜声震天的狗三,瞬间坐了起来。
“躲啥呀,正等着他们呢。”岁其冲二金牙神秘一笑。转头,便见两个兵卫气冲冲地朝他这边走过来。
这哪是什么兵卫啊,就是所天辰的两个小跟班,穿了一身兵卫的衣服而已。
“客官,要买货啊?”岁其假装热情地招呼两个兵卫:“我这,药粉,兽骨,古书,药草,药丸,古器,都很齐全的。你们看看,要什么?”
“要你大爷!”一个年轻兵卫大声骂道。
“我大爷有,就是卖得贵。”岁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大爷只卖手艺,不卖身。”
岁其一句话,逗得一旁的狗三跟二金牙哈哈大笑。
刚才骂人的兵卫恼了,抽刀对着二金牙:“好笑吗?”
“很好笑。”二金牙瞬间变了脸色,阴冷地看着拿刀的兵卫:“上一个对你金牙爷爷拔刀的兵卫,没活过三个时辰。你要不要试试?”
兵卫看着二金牙的脸,怂了,骂骂咧咧地收回了刀。
“解药呢?”另一个年长的兵卫算是比较稳重,看着岁其问道。
“什么解药?”岁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耗子药吗?耗子药了就药了,没必要花心思救的。”
“什么耗子,你才是耗子呢!”兵卫有些气急败坏:“你给所公子下的药,赶紧交出解药,否则我带你去司衙。”
“狗哥,你帮我照看一下摊位。”岁其说着,站起身,拍拍其中一个兵卫的肩膀:“走吧!”
“去哪?”兵卫一脸懵逼地看着岁其。
“司衙啊,你不是要带我去司衙吗?”岁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让威胁他的兵卫犯了难。
“只要你交出解药,所公子大度,可以既往不咎的。”年长的兵卫还算比较稳重。
“谁能证明我给所天辰下药了?你啥时候看见我给所天辰下药了?”岁其重新坐回摊位,摆摆手:“不买东西就走,不要在这血口喷人了,冤枉好人。”
“说是你下药的,就是你下药的。”年轻兵卫大声呵道:“你他妈就长了一脸会下药的鳖样。”
岁其还没怒,狗三反倒先怒了,破口大骂道:“我看你长得像喜欢吃屎的呢,你要不要试试?”
年轻兵卫愤怒地抽出刀,想要跟狗三较量,被年长的兵卫拦了下来。
“这有五百个金狮币。”年长的兵卫将一袋钱扔到岁其面前:“解药给我,这五百个金狮币就是你的了。”
岁其看都没看,提起钱袋就扔了回去。
“拿着你的钱,走。”岁其拿起一本书,假装认真地翻看着,头也不抬。
这一幕,看呆了一旁的狗三跟二金牙。五百个金狮币都不要,他们觉得岁其是疯了吧!
岁其并不是不动心,只是想赌一把。
这么多年,所天辰是了解岁其的。他知道岁其给他下药,是因为劫走的那一千个金狮币。要想拿回解药,只有归还那一千个金狮币。
所天辰一定给了两个兵卫一千个金狮币。两个兵卫只给岁其五百,是想自己贪下剩余的那五百个金狮币。
岁其才不会便宜他们,让他们白白拿五百个金狮币呢。
“你别不识好歹!”年轻兵卫火气太大,沉不住气,动不动就破口大骂:“信不信我现在就抓你去司衙?”
“去司衙做什么?说我下药啊?司衙可是一个讲证据的地方。”岁其坐在摊布上,两腿伸直了,两只脚左右摇晃着:“比如你们身上藏起来的那五百个金狮币,就是证据。”
一听这话,两个兵卫瞬间变了脸色,没了刚才的嚣张。
“我想所天辰肯定很想知道,你们两个打算偷偷贪下五百个金狮币。”岁其乘胜追击:“别说还能继续任职了,你们两个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得看所天辰的心情了。”
“不过,我相信所天辰是一个宽容大度,不会斤斤计较的人。对吗?”岁其笑看着两个兵卫。
两个兵卫太了解所天辰的脾气了。要是让所天辰知道他们想私贪他的五百个金狮币,不活活打死他们才怪呢!
“我们只是想替所公子省下五百个金狮币而已。”年长的兵卫拿出另外的五百个金狮币,扔到岁其面前:“既然如此,总共一千个金狮币。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什么解药?我没下药,哪里来的解药。”岁其说着,递给年长兵卫一包药粉:“我昨日见所天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