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好,挺是挂心的。这包药粉,能调节他的气血,劳烦二位带给他。记得,温水冲服,效果最佳。”
年长兵卫接过药包,瞪了岁其一眼,一句话没再说,转身离开。
“记得替我向所天辰问声好啊!”岁其对着两个兵卫的背影大声喊道:“说我很是挂念他。”
狗三跟二金牙看着这一幕,惊讶不已。他们平常耍尽手段,不过能捞得一星半点钱。可这小子,随随便便一千个金狮币,实在让人惊叹。
岁其提着沉甸甸的两袋钱:“走,我请两位哥哥吃顿好的。”
“去哪?”狗三一听岁其要请吃好的,火速收摊。
“福神楼。”岁其决定奢侈一把。
福神楼是圣门城最高档的酒楼。三个人在福神楼吃一顿,没有六个金狮币,出不来。
“你到底给所天辰下了什么药?”路上,二金牙好奇地问。
“也没啥,完全无害的。就是今天早晨起来后,所天辰肚子会大得像个孕妇。大概每隔四五分钟,会吐出来一只蛤蟆。”岁其把手上提的货,甩到背上:“算起来,所天辰应该坚持了有八九个小时了,真的挺让人佩服。”
“如果不服解药呢?”二金牙好奇地问道。
“不服解药也没事,吐完了就好了。”岁其说得风轻云淡的。
“多久能吐完?”狗三追问道。
“按我下的药量,应该最多就四五天吧!”岁其觉得背上的货太重,又换了个肩膀。
二金牙跟狗三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所天辰昨天离你那么远,你是怎么给他下药的?”狗三好奇地问。
“你咋知道的?”岁其惊讶狗三的消息,又灵通又准确。
“圣门城里,到处都有我的眼线。”狗三自豪地说。
“我把药下在钱袋里了。”岁其知道所天辰拿到钱后,一定会打开看看,确认钱无误。
二金牙对着岁其竖起了大拇指:“你不怕所门报复吗?”
“所天辰不会告诉所门的,他比任何人都怕所门知道。”岁其顺着台阶,吃力地往上走着:“比起一千个金狮币,所天辰更怕让所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