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吧。”
“有江行常在,最多就是打几板子罢了,过几日就是公主生辰了,到时再去接何不平就是了。”虽然不能跟平元公主一起多待一会,但是能报复何不平,还算满意。
“去叫地牢准备,一会去审问张武。”
赵清河看了眼手背上残留的黄泥,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原来根本不用全身裹什么黄泥,还掺童子尿,只需要在面部七窍下抹些黄泥,一晚就好了。要不是平元公主来,赵清河威逼何不平能不能提前洗掉黄泥,何不平说漏嘴,自己估计还要裹着尿骚味的泥过一天!
......
一大一小两马车驶向将军府,何不平在后面狭小的马车里被两个壮硕的大汉夹在中间,
“那个,两位英雄,能不能往边上侧侧身子,我快喘不过气了。”
一个大汉怒瞪何不平,“你是嫌我们兄弟俩咯吱窝臭么?胆子不小嘛!”
另一个大汉则顺势揽着何不平的肩膀拉向自己的胸膛,何不平贴在结实的胸膛上,欲哭无泪,
“英雄饶命!”
就这么在厚实温暖的胸膛中,一行人回到了将军府。
江行常等在大门口,将公主接了下来,一转头就看到被扛下马车的何不平,
“这...你怎么还把人带来了。”江行常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这公主娘子向来随性,想什么做什么,但怎么也没想到为了听个故事,把人从提点刑狱司绑来了。
平元毫不在意,提着裙子就回府了,“清河太浮夸了,要是在他那里听,估计提点刑狱司马上就要多一座戏台了。”
被扛在大汉肩上的何不平正好路过江行常身边,赶忙呼救,“江将军,放我下来吧。”
看何不平一脸衰样,江行常没忍住笑了出来,“行了,把他放下吧,我带他进去就是。”
大汉把何不平放下,走的时候还不忘对何不平鼓了鼓手臂,眼神犀利。看的何不平不由打了个冷战。
“几日没见,何先生怎么消瘦了?赵清河那里饭菜不好么?”江行常拍了拍何不平的肩膀,笑道。
何不平揉了揉被胸肌压了一路的鼻子,说道,“江将军,你家娘子......”
“我家娘子?怎么了?”江行常笑着看向何不平,搭在何不平肩上的手逐渐用力,何不平几乎听到自己肩膀的咯咯声。
“还,挺有活力的。”这一个二个怎么回事,都因为这个女人变得...扭曲!太可怕了。
“确实,我家娘子向来这样。”江行常满意了,松开了何不平,
“对了,这几日就是我家娘子生辰了,你好好讲,她若是开心了,赏赐不会少的。”
一听到“赏赐”两字,何不平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一定讲好!嘿嘿,嘿嘿。”
“进去吧,我叫人给你安排个院子,这几日就不要出府了,很多王公贵族会来,到时候你进出会很不方便。”
江行常一边说,一边进了府,何不平赶忙跟上,笑得很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