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着学生请自己离开生气,毕竟对方礼节都做足了,他也不至于这么小气。他诧异的是,这赵清河等的人,居然只是个普通到自己都记不住名字的学生?
“既如此,为师就先告辞了。赵大人,来日有空余再去府上拜访,今日就恕在下先行一步了。”
走时路过学生,白墨居士还不忘提醒,
“既是客人,就招待好了,不可让人以为我墨雪学舍礼节不佳。”
学生赶忙低头作揖,
“学生知道,老师慢走。”
送走了白墨居士,赵清河这才起身行礼,但也怕人多眼杂,只是略略拱手,
“衡王殿下万安。”
衡王掸掸衣服,抬头走进亭子,从容坐下,举手投足间哪里还有刚刚那副低眉顺眼的学生养,全然是天家气度,器宇不凡。
“不必行礼,如今我也不过是一个学生而已,受不起赵大人这礼。”
赵清河勾勾嘴角,坐下,
“世人都传衡王殿下深居王府,避世不出,没想到,竟然化作学生在这墨雪学舍修学,还真是意想不到。”
衡王轻笑,说,
“呵,什么深居,是都传说本王死了吧。”
“下官不敢。”
“别扯这些了,人带来了么?”
赵清河指指后边的何不平,
“这就是殿下要找的人。”
衡王顺着赵清河的手看去,却见何不平正吐着烫红的舌头,摸着胸口的银子满意地躺在亭子边的长椅上,
“这......便是那位可以除妖的先生么?还真是......”
“与众不同是吧,刚刚居士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