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反应。
可是,负责看管这批工业废料的工作人员,经过调查知道,他们居然是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这就很奇怪了。
克虏伯公司与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并无多少关联,二者之间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交集。
可是,克虏伯的工业废料此时此刻居然被一批德社人给保护着,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新派’那些人才会特意告知一声给自己吧。
只不过……
“那群德国人,究竟想做什么。”
捏着手上的这份电报,毕苏斯基凝重着神色。
即使与德国那边的社会民主党人并无多少接触,但相对于他们波兰社会党人而言,德社那边是确确实实地掌控着实权,他们已经成功加入到德国会议里面。
所以在得知这里面的内容之后,毕苏斯基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新派那边的人,有说过如何应付吗?”捏着手上这份电报,毕苏斯基问了一句。
“有。”这名士兵正经严肃地回答道:“他们决定扣留掉这些工业废料。”
“哼,可笑的做法。”
对此毕苏斯基不禁发出一声冷淡的嘲笑。【欢;:c迎”进?”!入?【,!夜;袭”;v的”$:月:?费.'群;:】:.?.4?:9.,3:f””6!,1:3”;5?.”
即使不清楚为什么德社和克虏伯会突然间混在一起,但德社既然想要这些工业废料,必然是有他们的目的在里面。
新派那些人突然间把德社的人和这些工业废料给扣留下来,无异于得罪德社。
这可是掌控着部分实权的德社,不搞好关系反而去得罪他们,毕苏斯基真不知道这些新派是怎么想的。
他们的脑子怕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吧。
当然,新派要做什么,归属于旧派的毕苏斯基等人也不会去干涉。
况且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正走向社会主义。
他十分清楚,夹在大国之间的波兰必须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民族主义道路,他认为只有通过军人统治的民族主义,才可以让波兰成功独立。
“知道了,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毕苏斯基将电报交还回去。
现在的他还是需要新派在波兰内的声望与地位,而且不久前毕苏斯基建立了两个军事学院,这就更需要新派的帮助了。
这个时间段,与他们闹翻并不合适,所以对于新派要想做什么蠢事,毕苏斯基都不会去阻止,即使那是会毁灭他们新派的蠢事。
正以为这件事会告一段落时,几天过后,这件事又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是来自基辅的军方列车队。”
幽森的黑夜,士兵的话语让毕苏斯基感到了一阵寒冷。
“基辅那边派兵过来了?”
“是的。”
“已经进入我们这里了?”
“并没有。”
士兵的回答让他松了一口气。
在听见‘基辅派兵过来’这个消息时,毕苏斯基还以为俄国要再一次对波兰进行大清扫。
在1905年的时候,他与其他社会党人合作,打算掀起波兰的独立运动。
这场运动失败了,而且损失了很多人,但也同时给他们带来了很高的声望。
只不过这场运动也给波兰带来了更为严苛的监视与压迫。
这样的压迫,让毕苏斯基等人更加小心谨慎,就连建立军事训练学员,也是以‘体育俱乐部’为掩护。
就算有人查到这里来,他们也能以‘体育爱好’为借口,进行掩护。
但这毕竟是冒着极大风险的秘密行动,一旦被发现,他们努力将会付之东流,而且还会被俄军无情推倒,再一次上演血腥的哥萨克镇压。
‘基辅派兵过来’着实是吓了他一跳,可是当他听见‘并没有进来’时,毕苏斯基又立即冷静了下来。
俄国人的军队没有进来,这是否代表他们并没有被发现?
现在的波兰王国说白了就是俄国的附庸,你有王国之称,可说白了就是俄国的一座比较大的城邦而已,就连波兰国王这个头衔,也已经被沙皇给夺走。
既然是城邦,自然就会有属于城邦之间的自治权。
根据俄国国家法律,城邦之间不允许军队互相进入,就算是察里津那边,也仅限于郊外军事演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