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堡的脾气比和平年代要暴躁了许多。
当然这份暴躁绝不会流露在外,也不会发泄到基层士兵身上。
即使是面对自己,他的暴躁也只是针对法金汉和大后方的各种后勤等问题而已。
鲁登道夫十分清楚,只不过他也有些不耐烦。
对着大吵大闹的环境略微不耐烦。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这里有两个军的兵力。”鲁登道夫把目光收了回来,他看向兴登堡这位老将,无奈地继续说道。
“还是说,我们消极作战?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