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还未动手的女人差点直接跪地求饶。
她连忙举手撇清自己,“江总,我没动手!我刚才没打架!我还没来得及......”
她知道江总狠心绝情,但平时只能看见他在商场上的雷厉手段,今天却亲眼所见他动起了手,不禁胆战心惊,原来杀人犯的名称,也许不是传闻。
江廷肆将付苏皖搂在怀里,他深邃幽冷的眸子睥睨着地上的女人,低沉的声音中,蕴含极度危险的信号。
“去财务领三倍薪水,还有你的医药费。”
他用钱将那个女人打发了。
“江总......江总......”地上的女人还在努力想直起身子来和他说点什么,她眼眶里明显带着湿意,甚至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付苏皖。
付苏皖在接收到她目光的那一刻心头微动,她背过了身去。
她从未想到有天自己也会成为这么冷漠的人。
她本来还打算将录音的事告诉江廷肆的,但看见站在一旁的女生主动去扶起地上的女生的时候,她轻呼了口气,算了。
江廷肆搂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她才反应过来,慢慢的从他臂弯中挪动出去,他却一把捏住她的手肘。
付苏皖怯生生的问他,“江总,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办公室里什么都有,完全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可能。
“当别人都聋了?”
付苏皖扫了一眼身后的同事,大家都悄咪咪的看向这边,卫生间的事大家都听见了嘛......
江廷肆几乎是用拖的方式将她带到了办公室。
“咔哒。”
办公室门上锁。
他将她甩到自己面前,语气极淡,“我给你机会,是让你在我公司打架的?不想干就滚。”
付苏皖一脸不理解,“你都不问问我前因后果的吗?”
江廷肆不耐烦的打算责骂两句,但对上她可怜兮兮,十分脆弱的眼神,话到嘴边就变了。
“说。”
付苏皖没有打算说这件事,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她们已经受到惩罚了,她之所以那样问,只是因为她不满江廷肆吼她。
她用着比江廷肆还严肃的口吻说道,“没什么,就是吵架了,再有下次,我自己滚。”
然后打算从他身边穿过,他却一只手伸出,拦住了她的腰,臂弯一收,她整个人滚进了他怀里。
他邪魅的声音低低钻进她耳朵,“长脾气了?跟我刚?”
她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耳垂不禁从雪白变到粉红,连带着声音也软弱了下去。
“我没有,我只是表个态,这种事下次不会再发生了。”
江廷肆的压迫感太强了,无论她在别人面前如何高冷,在他面前总是不由自主的会放下身段。
他默不作声,忽地低垂下头靠在她脖子上,用脸颊蹭了蹭,柔软的唇轻轻碾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他的亲吻像蜻蜓点水一样碰了碰她的皮肤,“这里都被他们抓红了,还好没有破皮,不然她们可能领的不是医药费了。”
付苏皖感到有什么东西烫了她心口一下。
她愣了下,她竟然反映过来了是什么,死亡抚恤金......
她知道他一直是疯子,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越发变本加厉了。
幸而这时有人按响了门铃,不然付苏皖还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江廷肆。
她从他身前退出,垂下眼帘,“江总,我该去看场地了。”
然后拔腿就跑,跟后面有狼追她一样。
下午,刚到场地,刚下车酒店陈经理就迎了上来。
她刚拿着一堆资料,就接到了贺晨曦的电话,她靠在吧台,一手翻着资料,一手拿着电话。
“贺姨。”
“小皖,你段叔叔找过你吗?”
贺姨的声音有点急迫,甚至连嘘寒问暖的情节都省略了,直朝问题而去。
付苏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叔叔好像是姓段,只是太久没见她也记不起名字了,于是轻松的答道。
“找过啊,他问我你在哪儿,我跟他说了。他来医院看你了吗?”
“看过了。我想知道,他找了你,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付苏皖顿了下,她直觉段叔叔和贺姨有事瞒着她,一件跟她有关,但是又不能告诉她的事,她深思了下回答道。
“他和我说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