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这样很不好?”
很多人说过她清高。
因为她从不轻易的放纵自己,她对于玩乐没有热情,她有着优异的成绩,和出类拔萃的天赋,别人很难同她亲近,她无论何时都是一副高傲的姿态。
他没有觉得她这样不好,他觉得很好。
可是他不能说。
她的骄傲和他的骄傲,无法共存。
“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打两把去,天天在公司看文件,要不就是听那些小老板恭维,没意思极了。”
萧煜站起身,修长的指节将西装外套的扣子扣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有些人的高贵真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他们这群人,看不上比他们阶级低的人,直白点说就是,不在一个层次的人,玩都玩不到一起去,硬要凑在一起,也是对别人降维打击。
他们定好了地方,在一个四合院内,天井中修建了个水池,养着白金龙鱼,三三两两嬉戏摆尾。
室内是原木色调奶油白色的装修,尽显温柔质感。
牌桌支起来了,尚宇轩拍拍空位,冲着江廷肆喊,“你们家谁来啊?我听说小皖打得还不错嘛。”
付苏皖被他们明里暗里的嘲讽刺得冷笑了声,微微低头唇角露出一丝弧度。
她上次是和萧煜打过一回,输了。
不知道他口中的还不错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
“我给你看牌。”
江廷肆将付苏皖按在了椅子上,宽大的身躯遮住了背后的光亮,她沉默在他的身影里。
谁也没想到付苏皖竟从容自得的坐下了。
这不是她啊。
“输了算你的吗?”付苏皖娇笑着转头问他。
虚与委蛇,真是个好词。
他的大掌揉了下她的头顶,含笑的眼眸里是不太真实的认真,“算,无论时候我给你兜底。”
付苏皖抿了下唇,江廷肆为什么那么一反常态。
她好像又无端的走进了他编织的陷阱里。
“那赢了呢?”她继续问道。
他的仰月唇微微翘起,“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她不要,也是给她的。
江廷肆今天真的累了,他也在找他们之间的退路,夹着香烟的手摸到额头上的纱布的时候,他笑了下。
看到她和别人男人走在一起,那疯狂的想要摧毁的念头在他大脑里充斥,他知道这是非常极端的占有欲,可解药只有付苏皖。
而她只能对他臣服顺从,他要她永久的真心。
付苏皖扭头将牌码得整整齐齐的在面前,可是手气实在不加,起手就有好几个连子。
这把胡不了大的了。
可她依旧冒险的想要去凑成对子。
江廷肆懒散的抵在她肩头,长指拎了张牌出来,“打这个比较好。”
“是吗?我觉得不好。”
付苏皖将另一张牌甩了出去。
在身后围观的人不免啧了声,质疑她到底会不会打牌。
江廷肆眯起双眼靠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倏地歪头一笑看向了付苏皖。
他知道她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