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锁门外了。”
众人笑声简直震天。
柳泠泠羞愧着一张脸上去开门,见着黄鹄禾温柔含笑的眼睛,更是尴尬。
她都已经忘记这人的存在了。
“我就是……”
“我知道。”男人立刻堵住了她的解释,肯定娘子只是因为太生气,绝对不是忘记了他这个人。
男人视线移到她发髻上的桃花簪,娘子娇美如莲,身形玲珑,搭配上这支小巧明艳的桃花簪更是容貌昳丽,两相辉映,十分合适。
柳泠泠清咳,“那个谁走了?”
黄鹄禾颔首,提着槲橛走了进来,“走了,他们不会再来闹你。”
柳泠泠看看槲橛又看看他,一时不知是问槲橛或是问王氏两口子的事,最后索性将视线移开,往小桌边一坐,咔嚓咔嚓地吃着葱油饼。
钟阿婆晃了一眼角落里的槲橛,一个倒抽气,直接呛了饼子入喉咙,“咳咳咳……”
柳泠泠和张四月给她倒水,抚背。
“婆婆您慢点吃,吓死我了。”
钟阿婆余咳未去,挥舞着手臂,磕磕绊绊道,“我就是看到那……骨碎补……激动了,咳咳咳……”
柳泠泠为她拍背的动作一顿,骨碎补?
这个名字很熟啊,她想起来了,前世直播卖货,有个品牌方跟她闲聊时说过关于骨碎补的传说。
“婆婆,你说槲橛就是骨碎补?”
钟阿婆抹了一把眼泪,“你不知道,你摘它回来干嘛?”
柳泠泠一拍大腿,“怪我大意,阿猿拿它回来时说过是给黄老太治手,只说是槲橛,搞这么大的飞机……”
“何为大飞机?”许有船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
钟阿婆终于缓过那阵劲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只知道它叫槲橛,只有像我们这个岁数的老人还知道它叫骨碎补。”
你看,传承就是这样莫名消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