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记得在一个多月前这只鸟还不会做的,现在已经这么有自信敢拎到她面前了,想必手艺肯定是有很大进步的。
“不久。”烛隐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一贯的温和:“其实只要学会了,做起来就不难了,难的只是刚开始的那一段。”
而且,他只是折在不会画画这件事情上面而已。
只要会了,其余的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那我可以看看你不成功的废稿吗?”
林袅袅也知道他只是不会画画而已,如果想做好,免不了要多练习画图。
她就很好奇,这只鸟在不会画画的时候能画到什么程度。
此话一出,烛隐的从容和淡定又稀碎了,好半天没想好怎么回答。
林袅袅偏过头看他,恰好把他的无措尽收眼底,带点调侃却也认真的说道:“我上午和你说的,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有。”烛隐飞快否认,犹豫了下才说:“我明白袅袅的意思,只是那些画作为实拿不出手。”
一生要强,绝对不可能留下污点。
如果这么说的话,林袅袅就懂了,只要他不钻牛角尖,其余的随他,什么都好:“没什么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好奇了,我第一次画画的时候交了一张白卷,跟老师说,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得见我画的是什么。”
那时,她刚看完了国王的新衣,刚好碰上绘画课,依葫芦画瓢。
烛隐给林袅袅读过这个故事,“那老师是聪明人吗?”
林袅袅耸耸肩,语气轻松愉快:“不,老师没理我,反手叫了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