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里,姜瑶来时,围观的一群人被老鸨驱散开了。
老鸨见姜瑶的表情颇有些无奈,姜瑶不禁想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当众说吧。
老鸨带着姜瑶上了楼上闺房并关上了房门,连带两个丫鬟也赶了出去。
“寒烟,坐。”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姜瑶老老实实的坐在下,老鸨站在窗口,迟迟不开口说何事。
她道,“不知妈妈找寒烟所为何事,需要动用楼里众多人手。”
老鸨转身,坐在姜瑶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一杯水下肚后说,“寒烟啊,听说你看了红姐儿。自个儿注意身子,别染上了那种病。”
“妈妈放心。”
“她身体怎么样了?陈大夫可说了那病无药可救。”老鸨摇头。
姜瑶劝道,“红姐儿身体没有再继续恶化了,寒烟觉得妈妈倒也不必做的太绝,那样未免过于绝情,叫楼里姐妹们寒了心。”
这话意思让老鸨勿再区别对待红姐儿。
“你的意思妈妈懂,楼里每日开销巨大,又有哪位懂我的苦楚呢。”老鸨叹了口气。
拉过姜瑶手腕,然后用自己带着金戒指玉手镯的胖手,轻轻拍了拍姜瑶的手背。
“提起来,妈妈也怪挂不住面子的,你昨夜挣的不够楼里两天开销的,不如……”
老鸨话音渐渐小的跟蚊蝇似的,姜瑶用脚趾头想,后半句话无非接客。
“接客吧。”憋了半天,老鸨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这,姜瑶不能接受。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是个独立女人,能养得活自己,也有思想,更有做人的底线。
“对不住了妈妈,寒烟拒绝接客。”姜瑶抽回手道。
老鸨盯着姜瑶,眉头拧的很紧,忽然又笑了,笑声很大,也很猖狂。
老鸨站起来,又看住了姜瑶,“寒烟,妈妈果然没看走了眼,你真是块世间难寻的宝贝。”
姜瑶皱眉,表示不解。
不等姜瑶开口询问,老鸨嘴角一哼,道,“陪男人睡觉,女人会变得越来越不值钱。而给男人一直带去精神快乐的,才是一个女人最高明的手段。就像你会跳舞,就抓的男人心痒,却又得不到,那种爱而不得感觉,更能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为一个女人做任何事情。”
噗!姜瑶没忍住笑出了声,老鸨竟然跟自己讲大道理,讲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笑什么?”
老鸨看到姜瑶的反应又皱眉头了。
“妈妈您说的这些道理啊,寒烟全明白。”
话刚说到此处,屋外就响起了争执声。
“求姐儿让我进去,楼里的月儿姑娘和九儿姑娘不好了。”
“妈妈正和寒烟姑娘谈话呢。”
屋里两人听着,心里带了些疑惑。
姜瑶打开门,屋外站了个脸色焦急的小丫头,冲忙跑进了屋里。
那小丫头进了屋就说,“妈妈,出事儿了!”
老鸨扶了扶发髻,朝小丫头翻了个白眼,“瞧你急的,慌里慌张的,难不成楼里死人了?”
小丫头头瑶得跟拨浪鼓一样,“没人死,但比死了人还要可怕。”
“你倒是说呀!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小丫头说着哭着,“方才,屋里两位姑娘,是月儿和九儿,发现发现自个儿,得病了,呜呜呜……”
“什么!”老鸨震惊,眼睛挣的很大,胸口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妈妈,妈妈,您怎么了?别吓唬我呀。呜呜呜……”小丫头吓哭了。
姜瑶眼疾手快,扶住了老鸨,用力掐老鸨人中,没一会儿人就醒了。
老鸨瞟了眼姜瑶,又看向了小丫头,颤抖着嘴唇说,“快,带我去见两位姐儿。”
小丫头带路,姜瑶扶着老鸨走进一间客房。
进到屋子里,姜瑶鼻尖就嗅到了一股尚未散去的味道。
屋子已不见男客身影,床上坐着不太相识的两个女人,香肩半露,哭得梨花带雨。
风月楼里女人多,姜瑶来没几天,还是第一次认真看向床上两人,长的什么模样。
两人哭的伤心,没说一句话,老鸨心烦的站在床边,指挥道,“躺床上去,我看看。”
两人抽噎着,乖乖听话的躺好,老鸨挨个掀开衣服,拔下亵裤,看见了那个地方。
姜瑶微微撇开头去,余光瞧见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