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老鸨检查完,带着怒气扯过衣服,遮住了二位姐姐的身体。
“今早儿才发现的?”老鸨低声问。
月儿姑娘坐起盘这般腿,止住了哭说,“回妈妈,是今早儿发现的。昨儿有个年轻力壮的,点了龙戏双珠,一下就传染了咱俩姐妹。”
“月儿,你的意思是那男客自身就有病?”老鸨惊讶。
姜瑶也吃了一惊,月儿点点头,眼睛不受控制的淌出泪水,九儿恨得咬牙切齿,“那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呸!坏到家里祖坟冒黑烟了。妈妈,您得给咱姐妹两做主啊。”
“是啊,妈妈,我和九儿姐才刚刚19,好大青春年华尚未体味过,难不成要早早离开人世了吗?家中爹娘年老多病落得个没人送终的凄凉晚景,算白养了咱们这样式的丫头片子了。”
“呜呜呜……”
老鸨头更大了,坐在凳子上叹气。
“做主?如何做主?他的病从哪里得来的?还不是在像我们这样的场所得来的吗。从来是我们楼里给客人赔不是,哪有客人给妓女赔罪的。”
九儿使劲抹掉眼泪,眼里满是倔强,“妈妈,咱们不但委屈,而且还要等死,您可太狠心了。”
事情变复杂了,姜瑶低头思索了会,道,“先歇业段时间吧。”
“不行!风月楼不开张做生意,那还叫风月楼吗?”老鸨立马反驳。
“这事儿有今天一次,就会有明天后天大后天,等所有姐妹都中枪躺下了,妈妈那时再急,是不是太迟了呢。”
姜瑶这句话点醒了老鸨,老鸨睁大了眼睛,眼珠子来回转了几圈。
“就按你说的来办吧。不过,我们不能坐着等死。”老鸨还有些不甘心。
要知道歇业意味着断了收入来源,开始只出不进啃老本的日子了。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楼里姐妹个个什么苦没吃过,这次难关也定能安稳渡过的。”姜瑶拍了拍老鸨的肩膀。
床上九儿爬起来,脸上露出一股劲,手指紧紧攥成拳头,“除了没尝过生子之痛,我什么苦没吃过,妈妈咱们绝对能熬过去的,我相信你有能力。”
老鸨拿开扶额的手,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九儿,眼里多了些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