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非分之徒,更何况是如今的南诏。
果不其然,栾迁与昼却看了两场戏后,就有本地人来问。
“二位是中原来的?”
栾迁略带拘谨的点点头,眼神飘忽不敢看那人,“是的,听说南诏有圣女常驻,我们没见过,特来瞻仰圣女风姿。”
那人眼珠一转,鬼主意上心头,惊呼道:“原来也是来见圣女的!”
昼却漫不经心的看向这人。
只见这人虽然微微弓着身子,做驼背状态,但举手投足间,依稀可窥见这人衣衫下结实的身板,想来是个练家子,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法术。
圣女。
此人毫不避讳的可以说出别人说不出的禁语,难道是城主府的人?
“是来见圣女的又如何?阁下知道圣女在何处?”昼却展开纸折扇,饶有兴趣的问。
“圣女大人不日便要和我们城主大人成亲了,你们想见圣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人眼中精光闪烁,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昼却和栾迁对视一眼,栾迁略带焦急的问:“那怎么办呢?这位小兄弟,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见到圣女呢?毕竟来都来了。”
“想见圣女,还得先见到城主才行,城主大人甚少见外人,你们呀,还是请回吧。”
说罢,那人竟然是要转身离开,行动飞快,但走到门口,竟然还有心思回头看了栾迁二人一眼。
昼却和栾迁知道鱼上钩了,招呼小生付了银钱,二人速速跟上。
门外,那人果然是在等他们
栾迁和昼却跟着这人来到拐角的隐蔽处。
那人神神秘秘的说:“我是看二位有缘分才和二位说一下。”
栾迁昼却二人凑近,只听那人说到:“我们城主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每天见一些外乡人,但是为了表示对外乡人的热情,城主在百忙之中还是会抽出时间见那么一位两位。
城主大人风光霁月,凡是见过的人,都愿意留在我们南诏生活。
因此,每个月等着见城主的人就太多了,我吧,有几分门路,可以安排你们本月先见门主,但是嘛...”
那人手指搓了搓,昼却看了一眼,从怀中摸出一袋鼓鼓囊囊的碎银子,递到那人手中问:“这些可够?”
那人随手掂了掂重量,随即笑道:“够,自然是够的,那二位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说完,即刻就要转身离去,栾迁倚靠在围墙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柔声开口道:“大人现下就要走了吗?也不给我二人留下个联络方式?”
那人回头,面上挂着浅薄敷衍的笑意:“二位是不信任我?”
栾迁挑眉,嗤笑一声:“大人问什么废话。”
话音刚落,那人飞身而来,抽出一把弯月刀直奔栾迁,发狠说到:“本想多留你们两日,如今下地狱去吧。”
那动作飞快,但看在栾迁眼里犹如蜗牛散步,慢的不可思议,只是那把刀上带着浓烈的阴气,有些难搞。
因此,栾迁本想抽出武器,但昼却已经先行一步,随意将那人的刀打断,借力抓住那人的手臂,反手一推敲,轻松擒住了那人。
昼却低下头去,看手中的歹徒:“你是哪的人?也敢借着城主的名头出来招摇撞骗?”
栾迁摇了摇扇子说:“报官吧。”
昼却也笑眯眯的说:“自然是要的”。
二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拎着歹徒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送到当地的衙门去,高堂上,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摇摆不定的样子。
昼却和栾迁二人并不在乎他们,神态自若的站在堂中欣赏南诏的风景。
不到片刻,有位老者站出来做了决断:此人当街抢劫,罪大恶极,压下去择日发落。
栾迁与昼却并不作声,仿佛一切与他们无关的样子,那老者看了看,走上前来拱手说到:“二位是中原来的吧,可帮了我们的大忙,城主听说了,要款待二位呢,可否赏脸?”
昼却笑眯眯的说:“早就听闻城主大名,久仰不已。”
上套了,栾迁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避免自己的笑容太大被人看到。
昼却向栾迁的方向偏了偏,走在栾迁的前方挡住他。
上套了。
老者一边带路一边想,新来的中原人,原本还想多留他们一段时日,既然自己作死,就怨不得别人了。
城主府在城市的最南方,路途算不上太近,因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