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思过了。”
“祠堂?她犯了何事?”
“这……小的不知。”那人一脸为难,不知当讲不当讲。毕竟,常守新婚当天之事,全府上下人尽皆知,只不过是老爷,夫人命下人戒严,这才未曾叫外面的人得知,不过,还是有些流言蜚语传出,常父甚是苦恼。
常守挥挥手,那人如蒙大赦,一溜烟儿便跑没了影儿。
常守又回到屋内,他的娇娇最是要面子,若是现在去寻她,怕是又要难过……不如就在此地等她回来。
常守坐在桌边,时不时地看窗外。他如坐针毡,可时间不知为何,过得如此之慢。
直到晚霞布满天边,山际将要隐没其中。屋外终于传来说话声。
陈娇推门而入,却见常守趴在桌上,睡得正熟,确是眉头紧皱,梦中也不得安稳。她强忍着腿上的疼痛,轻轻地走过,为他寻来一条薄毯盖上。
常守微微一动,似是有所察觉,缓缓睁开了眼:“你……回来了……”
“嗯……”陈娇侧坐,望着他,眸中凝满爱恋。
常守俯下身,卷起她的裤腿,膝盖上青紫交错,触目惊心。
“水仙,去找些药来!”
水仙看向陈娇,有些为难。
“还不快去!”水仙迟迟未动,常守有些烦躁。
“公子……夫人说……陈姨娘只是个妾……所花的银钱,都是常府的,平日里,还是不要太大花销的好……每十五日,只允许奴婢出门一次……前些日子,姨娘为给您做件衣裳,便派奴婢出门买块儿料子……”
常守怒从心上来:“我竟不知,我常府已是她做主!”常守拍案而起:“真是愈发过分!今日,我定要为你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