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阡来到怀州繁华街市,打问得知,怀州最大的青楼楚馆是百花阁。三日后,花魁大选便在百花阁举行,混入百花阁或能打探到‘衡州三恶’行迹。阳阡正要赶去百花阁,忽瞥见一位白衣公子迎面走来,衣袂飘逸,姿态雅和,面容.倾国倾城。阳阡顿时看呆了眼,如此绝色,错过了,恐怕这辈子再没机会遇到了,不多赏看几眼,不亏大发了。
待那绝色公子与阳阡擦肩走过,阳阡立即转身跟上绝色公子,同时瞧见街上女子,不管十八岁,还是八十岁都转眼盯着绝色公子偷瞧。阳阡莞尔,看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阳阡快走几步,赶到绝色公子前面一丈远。绝色公子在街道左边行路,阳阡在街道右边前随,转头刚好瞅清绝色公子面容。绝色公子缓步前行,阳阡一直跟在绝色公子身旁,转眼偷偷盯瞅着绝色公子醉看。
绝色公子景疏似乎被女子盯瞅惯了,不管路上女子如何瞅望,一直旁若无人,从容行路。景疏穿过繁华街道,转去一个僻静小巷。阳阡赏看美男太醉心,没留意其他,也跟着走进小巷。
景疏忽然停住脚步,转头盯着阳阡目光,平静道:“说吧,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阳阡愣了一霎,转头瞅一眼僻静无人的小巷,望向景疏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找你,就是第一次见到公子如此绝色容貌,一时花了眼,想多赏看几眼,毕竟过了这村没这店。”
景疏目光转寒,盯着阳阡明显不信。
阳阡忙道:“那个.公子美貌,我欣赏的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阳阡刚抬步,景疏手一伸,命剑在手,身子一闪,举剑刺向阳阡。阳阡愣了一霎,也立即唤出命剑抵挡,两人随即缠斗起来。
阳阡不想伤景疏,也不想与景疏多纠缠,调用五成灵力想击退景疏。两剑相击,阳阡发现自己小瞧了景疏,不仅没将景疏击退,反而被景疏击退半步。阳阡不敢大意,再次调动八成灵力击向景疏,竟又被景疏击退一步。阳阡大惊,只能全力与景疏搏斗。
可景疏的灵力还是强过自己,阳阡难以与景疏长久相抗,只能边举剑应付边后退躲闪。阳阡退到一户人家大门旁,刚闪身避开景疏刺来的长剑,忽瞥见旁边站着一位孕妇,阳阡闪开身,景疏长剑正向孕妇腹部刺去。那孕妇应是听到巷中打斗声,打开门出来查看,开门看到景疏刺来的利剑,吓的张大嘴巴,顿时呆愣住。景疏瞅见孕妇,也大惊失色,可景疏、阳阡缠斗正激,这一剑极快极猛,景疏根本来不及收剑。景疏目光一颤,这次当真要造孽惹祸了。
利剑随即入体,景疏抬眼一看,剑尖却是刺进阳阡腹部,阳阡以灵力护体挡剑,再加自己有意收剑,阳阡身后的孕妇无恙。景疏不由松口气,同时面色惊讶,望向阳阡,目光极复杂幽深。
阳阡面色痛苦,左手捂着腹部,心想,猜到自己可能.大概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却绝没料到还未出师呢,就先死在一位美男手中,果然美色多祸端。早至如此,自己就不犯花痴了,为了看几眼美色,丢了性命,当真死的..窝囊...,阳阡随后闭眼昏迷过去。
阳阡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帐内,转眼看到自己在一间卧房,卧房内燃了四盏灯笼,卧室莹亮如昼。卧房窗户大开,窗外月色如银。一个白衣男子侧身站在窗户旁,面向明月,举手吹笛,笛音清灵空远,悦耳涤心。
阳阡正可瞅见白衣男子侧容,正是白日遇到的绝色男子。碧空明月映衬下,绝色男子更显超逸不俗,如仙人临世,随时可驾云离去般。阳阡盯着绝色男子移不开目,如醉如痴尽情瞅望半响。
景疏一曲终了,转头望向阳阡,淡淡道:“醒了?大夫说姑娘没伤到要害,多修养些时日就能痊愈,这几日我会以灵力助姑娘疗伤,姑娘自己也修为不俗,用不了几日就能无碍。”
阳阡没有应答,挣扎着欲坐起身。景疏瞅见,快步走到床帐前,俯身伸手搀扶起阳阡,又拿起靠枕放在阳阡身后,待阳阡坐稳,景疏又退回到窗户旁,转头望向窗外明月。
阳阡望着景疏道:“公子笛乐清雅高妙,有与世无争、清心寡欲之意,但音底却隐含一丝空茫。公子无所争求,却又想求、想抓些什么,又不知想求何事何物,是吗”
景疏听到,目光闪动,转头惊异望向阳阡。
不待景疏回答,阳阡随意道:“既不知想求什么,何必非要求个结果。赏月便赏月,是因也是果。吹笛便吹笛,是因也是果,不求好,不求坏,吹高山得高山,吹流水得流水就好。谁说人生需求个结果?我觉着吧,凡人难证道,或许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