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外，这一切都挺好的。

而生活在乌托邦佛国净土中的居民，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忍不住如同梦呓般，喊出一句：

“那个家伙是疯了吗？”

但说出这句话的下场，通常是以个人终端突然发出电子音，以用语不够谦和慈悲的理由予以扣分。

即便是在家中，即便是梦话，也无法逃开那冰冷的监察，以及那份监察背后，属于疯如来的意志。

江流全程见证了一切，他看着如来佛祖，是如何通过实践，一步步向着无天佛祖蜕变而去的过程，也亲眼见证了这个疯狂的乌托邦佛国净土是如何诞生的。

江流不想讨论如来佛祖现在的神智是否还正常，也不想知道此刻以六翅金蝉之名，降七大灾于世界的如来到底是魔还是佛，他只是看见，当如来肆无忌惮挥洒自己的疯狂时，那缠绕于其身上的灰雾也随之沸腾。

丝丝缕缕的灰雾，随着如来的足迹而蔓延，但所到之处，不再是肆意的抹去一切，而是具备了某种诡异的指向性。

江流很清楚的知道，被如来佛祖镇压过的地方，人们都会变得很老实，诸如撒谎一类的行为，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暴降。

不仅仅是被无可抵挡的力量镇压那么简单，而是那名为“谎言”的行为，正在以一种凡人无法理解的方式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