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呆在房间里。
春喜看着沈柒月难受的一日日的瘦下去,原本的微润的婴儿肥也完全褪去,下巴尖尖的叫人心疼的厉害。
秋喜等在房外,见春喜出来,赶紧凑上前,“新做的糕点,我特地拿来给二娘的。”
“你自个儿吃了吧,这些天二娘除了粥什么都吃不下。”
“这可怎么办是好?”
秋喜咬了一口糕点。
春喜怒其不争的瞪了她一眼。
“也不是没有办法,二娘从小就爱吃话梅,只是在船上怕是寻不见。”
“哎呀!”
“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我刚还听船上的人说,今日这船要停靠津州。”
“可说了停多久?”春喜问道。
秋喜摇摇头。
“那还不快去问!”
待沈柒月醒过来,春喜扶起她,柔声问道:“二娘,秋喜问了船上的人,说今日停靠津州,可以下船走动走动,二娘想去吗?”
沈柒月点点头,她实在被行船的震荡感折磨的不行。
戴上帷帽,牵着春喜的手下了船,沈柒月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二娘如今瘦了那么多,咱们要去蜜饯铺多买些话梅果子、蜜饯果子。”
春喜听了,笑拧了一把秋喜的脸颊,“怕是你这个小馋猫自己想吃。”
三人从蜜饯铺出来,不远处的街道上闹哄哄的,春喜指了秋喜过去看是出了什么事。
秋喜很快就看了回来,新奇道:“前头有个姑娘卖身葬父呢,两个郎君因着价格谈不拢,吵了起来,那姑娘就垂着头哭,瞧着也真是可怜。”
“带我过去看看。”
沈柒月在不少话本子里见过这事,所以很是好奇。
三人凑近。
“先头可是说好的啊,一两银子你便要跟我走的。”说话的郎君油头粉面,话语却尖酸刻薄。
“我出二两,你跟我走,我家里头就缺个暖床的丫头。”
“诶,你什么意思,明明是我先来的,都已经和这姑娘说好了价格。”
“均说买东西价高者得,你且自己个儿问问这姑娘是要跟我还是跟你。”
“诶,你个不讲道理的东西。”
“你骂谁是东西呢。”
……
沈柒月听着没意思,只瞧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愈发可怜,感叹话本子里说的也不尽是对的,身世可怜的女子并不全能遇到爱她怜她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