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乔装的师徒二人在山脚下与另外两人汇合。身着长袍,带帽遮脸之人正是定世先,一旁是请来照顾的那位,这是柳霜霜提前交代好今日在此碰面的。
“你可以走了!”柳霜霜给了那人一袋钱财让他离去。三人乘准备好的马车,前往平顶峰。
柳霜霜告诉尧掌门,此人是其旧友“石先生”,因所受内伤需要疗养,不便长住自家,所以拜托他。
尧掌门领他们前往准备好的屋子。
“今日我便回去,接下来一段时间此处事宜交由徒弟“月右使”安排,需按时给石先生疗伤调理,不宜让其他人打扰,望尧掌门能予以支持。”
“柳庄主放心,这边不会有人来,我居于前屋,月右使若有事直接找我便是。”
“有劳!”
“不客气......你们忙,我就先出去了!”
尧掌门离开后,柳霜霜带二人去地下室,要求乌典用凤盏对定世先施法,乌典虽不情愿但也没有反抗的必要。
凤盏发出的光随着乌典运功逐渐明亮,一股淡淡青色注入定世先身体,引出红色的浊气泯于盏中。定世先额头冒出冷汗,身体微颤,在凤盏的作用下又逐渐恢复如常......同时,在场的人也觉着气息舒畅。
随着乌典收功,凤盏即被柳霜霜收回掌中。
“你用的是‘六绝平心法’?”定世先问。
乌典愣了一下轻轻回道:“是!”
柳霜霜急忙走近打断二人对话:“方才感觉如何?”
“他体内有邪气,虽已有稀释与压制,但在紧急关头有暴发的可能,且一旦暴发便再无转圜之地。”
“这些我知道,你打算怎么做?”
至此时,乌典算是明白了大半:他们抢凤盏是为了救这位石先生,而自己因偷练凤盏正好可以为其所用而被挟持。也许凤盏就是他们从风华阁偷出来的,阴差阳错到了自己手中,不禁动私心连累山门和父亲......
他局促的收回思绪:“若修炼‘六绝平心法’,每隔三日我以凤盏运功助其早、晚各调息一次,半月应该可以祛除。”
“好,就如此办!”柳霜霜转身欲带定世先上去。
“我想知道我父亲如何?”乌典追问。
顾忌身旁的定世先,柳霜霜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事,只得勉强应了句:“有消息会告诉你!”
从地下室出来,柳霜霜吩咐柳月去屋外等自己。
“他是乌松山人?”定世先问。
“是!”
“此灵器不凡,铸造之人定是能者,竟不知乌松山有这般人才!”
“确实是好物,但不是乌松山的,此事说来话长!”
“他是被迫的吧?父亲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你就别管了,没人关心他是谁,你又是谁,将来只会是定稳堂堂主平安归家。我费心安排这一切,只需你配合治疗便好!”
“罢了,你既已安排我也不多问,只想提醒你,为我治伤不可强人所难。此前我不受控制已然犯错,若再造成更大的伤害,即使得以康复,我亦无法堂堂正正做人。”
这话无疑是让柳霜霜倍感憋屈,心想: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却总换不来一句好听的话。撂下一句:“你且安心养伤!其他事与你无关。”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定世先内心颇为忧虑,定了定神,拿出“六绝平心法”开始练功。
柳霜霜对柳月有所交代后特别叮嘱:“除了尧掌门知道你我身份以外,不可再有他人知道,你一定要注意!那两位你都要看好,不可松懈,亦不可让旁人与他们接触,我隔些时日再过来。”
“是,师傅!”柳月目送师傅离开。
此时,风慕轩正在戊远镇探访村子里皮肤溃烂之症。
先前乌占瑜传信给他,戊远镇有村子早些时候陆续出现皮肤奇痒、溃烂的情况,那时候找了名医前去诊治,采用艾水洗身、涂药膏,再配上熬制的药剂口服,本已有所抑制,却不知为何涉及到的村子突然又暴增,加之经历三伏天的燥热使得人禁不住去挠,症状相较之前更迅猛,如今医者没有更好的法子诊治,迫在眉睫需调查起因从根源处解决。
这日,忽然看见有定稳堂之人慌慌张张地,风慕轩交代弟子们继续调查然后追上那人:“你手中所拿何物?定稳堂有谁在此地执行任务?”
“回青术郎,是我们少主,关于上次那怪人之事前往柳霜山问问情况,途经这一带屡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