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里那两贼子全身瘫软,被五花大绑地随意丢在那里,角落里那个狼牙棒还静静立在那里。
舒荼靡:该说不说,这迷烟挺好使,绝不迷倒无辜之人。
“是吧是吧,本系统提供的肯定是好的,这迷烟绝对是有差别攻击的。”
舒荼靡:那我就勉强原谅你了。
“不对!”卫其凛若有所思,突然说道,“小荼靡,你从哪儿知道这么清楚的?你怎么知道打晕你的人是阳浔派来的人?又怎么知道黄雀在后算计阳浔的是舒璇沁?你咋好像在旁边看完全程似的!”
陈韫芳也回过神,疑惑地瞅着舒荼靡。
“我要说我猜的,你们信么?”
你看我们信不信。
舒荼靡: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舒荼靡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主打一个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只要我不脸红,你们就拿我没办法。
“好啦,不要在意这些过程,荼蘼没事不就行了?”陈韫芳和稀泥道,“你不也看见阳浔那厮了,不是他还能是谁?至于是不是舒璇沁算计他,同我们有什么干系,我们只要恭喜阳浔马上娶新妇不就好啦。”
卫家有一点传统,就是祖传的听老婆话,卫其凛深以为然,点点头:“也是哈,管他说算计谁呢,反正又不是算计我家的人。”
陈韫芳踱步走向地上歪七扭八的贼人,从丫鬟手中取过一张暗黄的纸张,摊开来仔细比对了下,高兴地猛踹了两脚:“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官府通缉犯吗!”
舒荼蘼歪头瞅了瞅,上头隐约写着,赏银五百里两。
“这两人竟这么值钱!那少不得要让大家知道抓贼子有我便宜妹妹的一份力了。”
“那必须的啊,我们可不是会贪功劳的人,一定得讲事实摆道理的嘛。”陈韫芳拍了拍手,拿起丫鬟递给她的擀面杖,“嗐,就是不知道揍他们一顿算不算动用私刑啊。”
舒荼蘼兴高采烈地举起狼牙棒:“这怎么能算呢?想必青天大老爷的眼睛一定是雪亮雪亮的。”
舒荼蘼和陈韫芳笑得不怀好意,吓得卫其凛连连后退。
“哎哟!啊!哪来的母夜叉,知道我们是在哪个山头混的吗!竟敢暗算我们!”
两人也懒得说话浪费体力,一人一个上手猛打,毫不手软,尤其是舒荼蘼的狼牙棒,刺刺入身,疼痛非常,贼人骂骂咧咧一会后,只能求饶。
“女侠们,女侠们,小的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真不是故意的,饶了我们吧,你们让官府来抓我们吧,我们甘愿关大牢啊。”
啊!至少大牢里面没有母夜叉啊。
所以说呢,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
卫其凛觉得这话对极了。
他倒了两杯水,讨好地递给她们:“媳妇,妹妹,可打累了?要不我替你们打?可别累坏你们了,瞧你们的纤纤玉手都红了。”
俩贼人非常同意卫其凛的建议,猛点头。
“不行,你力气小。”陈韫芳嫌弃地扫了一眼,“羽芹,羽凡,你们来。”
两丫鬟人高马大的,得令后撸起袖子就上手打,陈韫芳和舒荼蘼满意地点点头。
卫其凛:……
足足打了一炷香,两贼人浑身酸痛,只剩下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还完整着。
脸不能打,打了别人认不得可咋整。
舒荼蘼拿狼牙棒东戳西戳的,漫不经心地交代:“认识给你们钱的小姑娘不?等会一定要求她救救你们兄弟俩啊,一定要大声叫唤哈,这样……”
“就会将我们兄弟俩放了?”
舒荼蘼一棒子朝他们胳膊挥去:“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要是你们听话,回头就送你们去官府,要是你们不听话,明日还会继续挨打,本姑娘别的没有,力气大的丫鬟好些个。”
俩贼人:……
谁懂啊!
早知道这么倒霉,还不如老实蹲大狱啊。
收拾好贼人,卫其凛又吹了几下哨子,并吩咐船夫将画舫朝阳浔那划去。
没过多会,一艘小船朝他们划来,在众多装饰精美的画舫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舒荼蘼努力朝那儿望去,就看见了长身玉立的应槐。
“主子,是卫公子。”
“小姐,是我家小姐,瞧着没事!没事就好。”
应槐瞧见画舫上同他招手的舒荼蘼,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焦灼的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