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站着,哪怕双腿颤得站不住,也不跪下去。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可后来一跪就跪了五年。
有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被驯化为奴,主人便更加确信自己调教有方。
所以,当钱多利又以最初的姿态拒不配合时,有人顿时生出一丝挫败感。
“说吧,什么时候找好的下家。”
钱多利的下颌被人捏着转向说话的人,对方的力道还算客气,所以他也没有很执拗。
仿佛只要对方肯领着他走,他就会跟上。
黑暗中,那人的眼睛泛着绿光,钱多利知道对方可以清晰得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只能看着令人生畏的大型肉食动物的眼睛。
钱多利静静看着,并不说话。
放在他下颌上的指腹刮蹭着他的下唇,也给足了耐心等待他开口。
或许是这人的态度还算温和,钱多利也有了想说话的念头。
他轻笑一声,反问:“先生,为什么不是下家找的我呢?”
“这是个好问题。”说话之人挪动指腹,趁人开口之际,把指尖润湿了又沿着嘴角一路摩挲到脸颊。
在脸颊停留片刻,才继续道:“我承认你有些小聪明,找下家的眼光也不错,但有一点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
低沉的嗓音越来越近,钱多利的注意力已经没在谈话内容上。
因为对方的肢体动作和内容完全无关,而他又恰好知道每个动作的含义。
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他差点就要主动去亲越发靠近的唇。
还好,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