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起哄,今年非要招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学妹,一扫他们系“和尚楼”的前耻~
玻璃隔窗外的岑嚣,一身白大褂的标配,但身姿如松,宽肩瘦腰配上轮廓精致,线条流畅的侧脸,意气风发得不像话。
只那双琥珀眼,潋滟勾人于无形。
有同系学妹半认真半懵懂偷瞧,畏他强大气场,憧憬……却不敢贸然打扰,只能旁敲侧击。
倒是便宜了廖辉那狗,迷醉在一声声“学长学长”的糖衣炮弹中,正乐呵呵地掏出手机加新生微信,其中以小学妹居多。
“嚣爷,你真的一个不要吗?”
“麻溜给老子滚远点。”
被呛声的陈光远倒不恼,屁颠屁颠滚到一边,嘴里还窃窃私语:“老大最近有些暴躁……”
明明他已研一,却心甘情愿认岑嚣当“老大”,谁让他们项目组论资排辈,从来都是拼实力。
“不是说实验瓶颈,停滞不前吗?”
“老大天纵英才,早就另辟蹊径,顺利解决了。”陈光远还特意转头瞧一眼,揣测道:“我倒觉得,嚣爷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没吃饱的狼,饿极了的虎……”
“危险得很呀!”
岑嚣就差一个拳头抡过来,中途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却忽然听见新生中有人窃窃私语:“大名鼎鼎的拙进楼就这?也不怎么样嘛,还比不上我们高中条件好……”
能考进临大的,无一不是佼佼者,个个都是人尖。
岑嚣不松口,眼下开放参观的实验室非新建,设备古早又陈旧,是他们工学院每年申请经费“哭穷”时的宝贝古董。
而伏案实验一上午的几个师兄灰头土脸,眼神涣散,全身包裹严实如木乃伊。
哪有想象中的光鲜亮丽,难免有人“破防”。
他虽站在窗前,却没正眼往后看,冷然无笑的琥珀眸透出几分嘲弄,“放心吧,至少——本科阶段,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进来了。”
“岑学长笑话讲得真冷!”廖辉嘻嘻哈哈,站出来打圆场:“要不,今天就先到这吧。”
那新生被吓得不敢说话,跟在众人后面,熙熙攘攘往楼下走。
时间,只隔了几分钟。
一声猝不及防的“警报声”,吓得人胆战心惊,陈光远突然一拍脑袋:“糟了,老大!主任让我告诉你,今年工学院的演训就在咱们楼!”
“知道了。”他一贯是泰山崩于前,而慵懒散漫。
岑嚣指尖温热,摸着裤袋里的冰凉钻饰,棱角硌到指腹上的薄茧,微微有些痛感。
他百无聊赖,从三楼的窗台望了下去。
香樟树下那曼妙的身影,同款宽松的白大褂,腰线却过分纤弱,仿佛一只手就能擒住。
散落的墨发长到腰际,脚尖在漫不经心踢着石子。
岑嚣抬臂看了看腕表,渐渐迫近12点大关,不由得眉间微蹙,折着细碎光的瞳仁颜色变浅,变成柔和多情的香槟色,拖着长音懒腔:“是很准时……”
但生生迟到了十天,还害他在烈日下白等了大半小时!
以至于他这几天都有些恍惚,怀疑那晚是他记错了时间?总觉得树下隐约能窥见那袭纯白侧影。
小孩故意放他鸽子,他当然不爽?!
小学妹,你碰瓷上瘾吗
“好阿蘼,求求你嘛?”
手机里的徐星笙撒娇耍赖,求姚蘼务必带一份西校区的龙虾派回寝室,她照旧好脾气答应。
忽然一大批本该军训的新生,从实验楼里浩浩荡荡冲出来,瞬间挤满门前的小广场,乌泱泱的军绿色迷彩服,仿佛置身茂密的热带丛林。
继而“滴呜~滴~呜~”,急促的火警声响起——
抬眼望去,刚还风平浪静的拙进楼,四五层的位置滚滚浓烟破窗而出,大股黄褐色的烟柱,旋转着不断上升,似有肆虐之势。
五楼……那是,他常在的实验室!
“喂!阿蘼你还在听吗?”刚还在闲聊的徐星笙得不到回应,着急喊她名字。
尽管看不见明火,此刻姚蘼的目光,却死死盯在那窗口。
因为怕出意外,门前聚集的学生很快被疏散到位,而从她身边路过的几个大一学妹神色略显紧张。
“刚刚吓死我了……”
谁不知道岑嚣当年舍弃大热的金融与数学专业,毅然选择材料科学与工程,源自一腔热爱,他又怎会容人轻易诋毁?
“别担心,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