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处,一眼可望远处朱雀长街的火树银花不夜天,空气里弥漫着人间烟火的气息。
谢南州的长臂圈着卫慈的后腰,借住谢南州的力臂,她站得稳稳当当。
卫慈侧过脸看向谢南州,笑弯了眉目,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颗梅干,直接递到了谢南州的唇边。
谢南州素来喜洁,却任由梅干落入自己?的唇齿之间。
酸甜滋味,瞬间蔓延开来。
卫慈笑道:“夫君下次再干呕,可以?吃些酸食。”
谢南州:“……”
他不过就是?干呕了一声,怎么全家都觉得他是?“孕吐”。
这种说?法着实前所未闻。
他也不介意,从不喜斤斤计较。
他们要起哄,便随他们去,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