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是场很漫长很漫长的修行。”
我和大白四目相对,它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我问它“这次你能陪我多久呢?”
我又在它听不到的地方小声嘀咕了一句,
“希望是一辈子。”
训练的日子和驯养宠物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在训练时我得倾注更多的心血,让它通过条件反射来理解我的动作从而做出我想让它做出的动作。
有时时间太晚了,我索性就和大白睡在一起。
大白就这样倚靠着我,我能感受到它的体温。
也许大白就是小白的转世吧,它似乎和我心有灵犀,我的动作它很快便能熟练地理解了。
我们一人一兽之前不断产生新的共鸣交织在一起。
于是我们开始训练起了诸如跳火圈之类的,更加高难度的动作。
我承认在起初时我十分心疼,我害怕大白在某一次演出意外之后和小白一样永远地离开我。
但我没有选择,我如果要陪在大白的左右我就只能倾注所有心血来努力训练它,直到它能登上舞台,为整个马戏城和我这个马戏城的奴隶带来价值。
而在那之前,无论是人还是兽都没有休息的余地。
这个世界还真他妈残酷,连一头动物都得为了生计奔波。
大白也就在训练里度过了它的童年。
随着大白的体型一天天长大,它终于要迎来它狮生表演生涯的第一次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