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东西,聆月却躲开了:“夫人还是让奴婢来吧。”
沈云唯知道世子府规矩多,她也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就跟在家里一样,也让聆月搭把手,顺便听了聆月讲如何给衔环递的话。
她觉得挺好,昨晚的事还是不方便让衔环知晓。
回家后,衔环果真拉着她问起来,依照聆月讲的,她又说自己睡不着,起来时恰好有人敲门,知道是请她去瞧病的,便跟着去了,来的人认识的人,她才敢的。
衔环听完放下心来,就去摆弄带回来的一小篮子栀子花。
“小姐,家里好久都没有栀子里,咱们小时候一到开花的时候,你在家就这么簪着。”说起来,拿出一朵别在沈云唯发间:“说走哪里都有栀子的香味。”
沈云唯对着镜子看自己,那时候日子轻松美好,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拿些到你屋里,剩下的我制成香。”
总要想办法留住些东西,不要凭白萧条凋零才好。
自这日之后,沈云唯大多都是在家里看书和制香,没有人请她出去,日子过的清闲,直到临近谭郅舟回来的几天,才又烦闷起来。
谭郅舟归来的日子比她料想的早了两天,马车停在门口时,她正跟衔环准备出去购置些日常用品。
还未开门,就听见被谭郅舟正搀扶着下马车的孙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