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龄被羞辱的不能自拔。
“把他们的零件割下来安在你妈的b上!让你妈妈过过瘾!”
“我把他们的零件都割下来,安在恁的b上,把恁的b塞满了,再也不能尿尿了!”
侯老四越骂越下流,禁不住做起了下流的动作。
“我给你脸了,你再敢说?我削死你!”
栾荣拿起了桌上的空酒瓶子,她摇晃着手里的瓶子说。
“哎呦!小媳妇的b痒痒了?俺割下来给恁安上。”
侯老四淫笑着说。
“是你给我安上?还是我给你妈安上?你整准了!”
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
“恁撒开手!撒开手!……”
他的两脚踢蹬着,疼得死去活来的。
“是你给我安上?还是我给你妈安上?……”
栾荣厉声问道。
“俺日恁奶奶!俺不给恁安上,俺就是粪坑里的蛆!”
“你他妈的就是粪坑里的蛆!”
栾荣把他扔倒在地上,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凶相毕露,向栾荣冲了过来;她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里,他一声惨叫,两手捂住裤裆,疼得在地上乱蹦乱跳,哭咧咧地喊道:
“疼死俺了!疼死俺了!……”
“小b媳妇!俺扒光恁的衣服,把恁扔到院里喂狗吃!”
侯老大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他刚要起身的时候,栾荣把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玻璃碴子哗啦一声落在地上,鲜血从头上流到了他煤黑的脸上。
侯老二和侯老三摇晃着身体向她扑了过来,他俩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骂着:
“烂货!俺把恁的胳膊扭掉!”
他俩抓住胳膊一起向她的后背扭去,疼得他脸上渗出了汗。
“我日恁奶奶!”
屈杰跑了过去,他一拳砸在侯老二的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满脸开花;栾荣的左手倏地抓住了侯老三的头发,屈杰两手掐住了他的
脖子,把他拽到了桌子上,栾荣拿起筷子夹起来一只苍蝇,递他的嘴上;他的头剧烈地晃动着;栾荣的另一手把他的头按在了桌上,嘴巴对准了筷子。
“小白毛!张开你的臭嘴。”
他的嘴巴紧闭着,鼻子里发出了哀嚎的声音,如奶脂般的脸上出现了紫红色。栾荣抓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又猛地磕在桌上,直到把的额头磕出了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包。
“小白毛!张开你的臭嘴。”
他乖乖地张开了嘴巴,栾荣把苍蝇放入了他的嘴里,他吐了出来;她又拉起他的头,向桌上磕着,磕得他的额头上流出来了鲜血。
“小白毛!你还敢吐出来吗?”
“俺不吐了,俺不吐了。”
栾荣把苍蝇放进他的嘴里,他含在嘴里,恶心得死去活来。
“小白毛!”
栾荣拉起了他的头,他浑身上下都颤抖着,两个眼睛紧紧闭上了;他翕动了一下嘴,把含在嘴里的苍蝇咽了下去;栾荣又夹起了桌上的两只苍蝇。
“小白毛!张开你的臭嘴。”
她把两只苍蝇放入他的嘴里,他咽进肚子里之后,张开嘴,让栾荣检查一下。
“杰子哥,放开他的胳膊。”
栾荣把他从桌上拽了起来,猛地甩到了一边说:
“小白毛,你要再敢奓刺,我把砖厂厕所里的大粪都灌进你的肚子里!”
侯老三捂着嘴巴,吓得眼睛都肿了。侯老大、侯老二、侯老四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了,他们仨吓破了胆,拔腿就跑到了门外。栾荣对着侯老三吼道:
“小白毛,你他妈的还不滚出去?恶心的老娘喝不进去酒。”
“俺滚,俺滚。”
他捂住嘴巴,哆哆嗦嗦地走出了门。
郭霞拍了一下桌子说:
“大妹子!栾荣给你出气了,咱们喝酒。”
“大妹子!他们要再敢欺负你,我他们的零件都割掉了;让他们再吃了。”
李凤龄感激地看着栾荣,她的伤痛渐渐地消失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屈杰敬佩地说:
“俺在老家听说过东北女人侠肝义胆,俺不相信,今天总算是看到了。”
栾荣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温柔了,她盯着他的眼睛问:
“杰子,你看上我了?”
“俺,俺,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