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龄来场地上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她每天都换一身衣服,有时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有时穿着蓝色的衣服,白色的裙子,脚上穿着高跟鞋,手里拎着水壶,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开心,而屈奎却变得越来越冷静了,尽量回避她妖媚的眼神。
“奎哥,你上来喝口水吧?”
“嗯!嗯!”
他答应着,甩得泥“啪哒啪哒”响。
“奎子!恁刚才说渴了。”
他架不住屈杰说的实话,只好爬上泥池。
“奎哥,你脸上出了这么多汗,咋不擦呢?”
她把碗递到他的手里,掏出手帕给他擦汗。
“大哥,小凤龄给猪日的擦汗了。”
侯老大顺着侯老四手指的方向,他看到了李凤龄的身体贴在屈奎的身上,给他擦着汗;她身上的连衣裙在微风里吹起,露出了洁白的长腿,臀部被连衣裙勾勒出了性感的魅力。他贪梦地看着,荷尔蒙爆棚了他。
“奎哥,连衣裙好看吗?”
她拉起裙摆,问道。
一阵风吹起了她的裙子,露出了红色的裤衩,侯老大贪婪的欲望随着裙子的落下而膨胀了。
李风龄撒娇地说:
“奎哥,连衣裙和皮鞋都是你给我买的。”
她渴望他的许愿和夸奖,而他却闷声不响。她拉着他的手问:
“奎哥,你不喜欢我了?”
她娇媚得像是草原上开放的一朵红百合花,侯老大被她妩媚妖娆的眼神勾去了魂。
“奎哥,今天的天气多好呀!”
她望了一眼天空,说道。
“现在是晴天,说不定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奎哥,不会的。”
她望着草原上,说道:
“奎哥,八月份是百花开放的季节,中午吃完饭,你带我去草原
上采野花呗。”
她给了他一个飞吻,转身离开了。
中午的阳光明媚,李凤龄吃完饭,走到草原上;她站在草丛里等待着屈奎。侯老大始终瞄着李风龄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她走出了门,放下手里的筷子也走了出去,四处寻找她,不见她的身影。
“奶奶!小凤龄肯定回办公室了。”
他自语地说。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他蹑手蹑足地走到李凤龄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屋里没有回音,倒是把宋温和敲醒了,他打开门看到了侯老大。
“侯老大,你的工钱没开呢?”
他赶紧缩回手来,惊慌失措地说:
“开了,开了,俺觉得工钱算得不对。”
“工钱开了半个月,你早干啥呢?”
他没把话说完,门就关上了。
侯老大走出办公室,他看到了屈奎向山上走;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奶奶!小凤龄是和猪日的约会。”
他跑到屈奎的身边,问道:
“奎哥,恁也上山呀?”
他被问愣了,自从他来到砖厂,侯老大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每次见到他不是横眉冷眼的,就是怒目圆睁,早已把他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今天他怎么忽然和我说话了?而且态度非常好,还这么热情?他觉得不可思议,呐呐地说:
“俺上山去采野花。”
“奎哥,东北的女人都喜欢野花,俺相好的让俺给她采几朵花。”
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紧张的情绪。
“恁给相好的采野花?”
“是啊!奎哥。”
他懵圈了。
“奶奶!凤龄妹妹先约了他,还约俺干啥?让俺当灯泡?奶奶!水性杨花的女人!俺再也不搭理她!”
屈奎在心里骂道。
愤怒和沮丧的情绪倏地从他的脸上出现了,侯老大心中窃喜。他说:
“奎哥,咱俩一起去采野花吧?”
“恁去吧!”
他大喊一声,掉头就走。
侯老大在心里说:
“蠢猪!恁能斗过俺?小凤龄肯定在山上。”
李凤龄望着山下,她看不到屈奎的影子,独自一人在草丛里采着野花,她把采到的各种野花镶在圆形的蒿子圈上,各种野花掩映在蒿子的绿叶中,就像是野花在蒿子里长出来的一样;她把它戴在自己的头上,静静地坐在草地上,蝴蝶和蜜蜂们向她头上飞来,停在花蕊上,她微微地动了一下头,蝴蝶和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