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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于洪德和黑蝴蝶失踪了

马上就去!我马上就去!”

她站起身来一边答应着一边说:

“大哥,你们玩吧。”

黑蝴蝶痴痴地笑着,她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黑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她丰腴饱满的身体,散发出来了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她给了于洪德一个媚眼,宛如一只黑色的蝴蝶翩然离去,留下了浓郁的香气。

“洪德,你敢跟女人面对面说话了?”

姜树枝惊讶地问道。

他的脸颊像田里熟透的蕃茄一样,码着麻将牌。

“你们去买烟了,她跟着我的后屁股走进了房间里。”

“亲家,男人一辈子都没有面对面的和女人说过话,——那是缺陷,咱们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跟女人聊聊天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于福田打出一张麻将牌。

“亲家,这说明你怕和女人交流的自闭症好了。”

“于工长,万一洪德和黑蝴蝶睡到一个被窝里,你就是教唆犯。”

“老大,你打死洪德,他不会睡在别的女人床上的。”

于洪德走了神,怔怔地看着麻将牌。

“洪德,该你抓牌了。”

他的眼神盯在对面的屋里。

“洪徳!该你抓牌了!”

曹老大的声音提高了八倍。

“哦!哦!你说啥呢?”

“该你抓牌了!”

“哦,老大,我抓,我抓。”

“姜工长,你看到了吗?洪徳让黑蝴蝶给迷住了。”

“老大呀,黑蝴蝶把他迷得没有了魂,他也不敢和黑蝴蝶上床的。”

他拿起了一张麻将牌,看了一眼说:

“姜工长,蔫巴人有天胆,说不定哪天他和黑蝴蝶睡一个被窝里了。”

他猛地打出了一张牌。

“别人我不敢保证,我敢保证黑蝴蝶在他面前脱得精光,他也不敢摸她一下。”

“谁叫我?……”

黑蝴蝶问了一声。

于洪徳推倒麻将牌说:

“胡了!”

曹老大看了一眼他的麻将牌说:

“洪徳呀,你没有碰牌,怎么能胡呢?”

“亲家,你是诈胡!”

“谁诈胡了?”

黑蝴蝶跑了过来,她看了一眼于洪德的牌。

“真是诈胡呀?诈胡就诈胡吧,打完麻将之后,我替大哥给你们钱。”

“洪德,今天上午你就玩诈胡牌,让黑蝴蝶给我们钱。”

“大哥!你说对了,他不管打多少次诈胡牌,输的钱我全包了。”

“奶奶!”

曹老大噎得目瞪口呆。

渔村里的渔工们都听说了父亲在织插箔的渔网,他们都感到了好奇、都来到了综合厂的院里,听父亲给他们讲解插箔的技术;他们虽然都在湖边打了一辈子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插箔捕鱼的技术,直到父亲把插箔的技术从头到尾都讲得清清楚楚了;他们还是不相信,纷纷地问道:

“插箔比咱们打网省事多了,把箔插在水里,打几个月的网结束之后,再把网起上来,不用天天撒网捞鱼了。”

“咱们在分场工作的时候怎么没听过插箔的技术?出了那么大的力,差点没累死在船上。”

“插完箔之后,每天倒一次箔,天天待在帐篷里,多省心。”

“赶上起风的天,一个星期,有时甚到两个星期才能倒一次箔。”

“姚场长,你怎么懂插箔的技术呢?”

父亲把梭子放在渔网上说:

“我哪懂呢?插箔的技术是从山东传过来的,过几天到双山子新开河里插箔的时候,我还得把山东会插箔的人雇来,给我插箔。”

渔工们都顿时兴奋了起来。

“姚场长,我们帮你织网。”

二十几渔工都走到网线前面。

“人太多了!没有那么多梭子。”

张宏武扛着一根圆木喊着。

“要说别的家巴事没有,打鱼出身的人谁家没有几把梭子呢。”

他们转身回家取来了梭子。张宏武在屋墙上搭起了一溜圆木,圆木的上面栓上了一条黑绿色的大绳,二十几个渔工都一手拉着大绳,一手拿着梭子开始织网。张大包坐在网线上吸了一口烟。喊道:

“我的娘哎!二十几人一起上阵,在分场的时候也没有看过这么大的阵势!”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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