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摸出几分意思,知道刘尘所指。
王阳明纳闷:“不是吧?杨名父不能不来吧?”但刘尘的预言还从没有“跑冒滴漏”的时候,这也让他心里为之一叹。
两天后,舟途上。
“还真让你说中了!刘尘兄!”王阳明再次感慨,这杨名父果真没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刘尘笑道:“一切随风,万事随意!我们这不马上就要到桃花源了?时间紧迫就别下去了,自行感悟浪漫主义的美好吧!”
范进道:“陶渊明先生真乃潇洒人士!童生时读书做学问累了还真想学一学他,后来发现我和他差了一样关键条件!”
王阳明好奇问:“差什么?”
刘尘:“这还用问!差钱!守仁兄!”
王阳明:“嗯!虽然世俗点但似乎很有道理…………..”
又隔了大半日,众人眼前豁然开朗,小船已经到达了洞庭湖,紧接着岳阳楼也在视野中慢慢起伏,最终完整呈现。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范仲淹不愧是和唐宋八大家齐名的存在!”王阳明双手负后,看着那历经数百年还是保养很好的岳阳楼叹道。
范进笑道:“前半句和老师所言,心外无物颇有同感!”
刘尘坐在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