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做律师的要广结善缘,这个傻缺可能会成为她的客户,在可能性没有归于0时,裴引都得表现出得体和友善。
裴引挤出了个笑容,尽量礼貌:
“您哪位?”
“小裴引不记得哥哥,哥哥很伤心啊。”男人做作地叹气。
气息几乎要喷到了裴引的耳垂上。
裴引避退一步:“不好意思是我记性不太好,敢问尊姓大名?”
“韩承羽。”男人无可奈何地报上名号。
裴引还是想不起来,一脸迷惑。
韩承羽提醒道:“我们五年多以前聚餐见过的。”
裴引国色天香,短短一顿饭的功夫,给韩承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从此历经花丛,却再无一人有裴引的姿容与脾性,实在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裴引眨眼。那么久以前的事,她参加过那么多次聚餐,哪有本事把每位宾客都记住!
韩承羽无奈地自报家门:
“我是韩子怡的堂哥。”
“哦是你啊!”
他这么一说裴引是想起来了。
有次相音南师门聚餐,邀请裴引去。
裴引本来是不想折腾的,想借此敲打敲打躁动的韩子怡,特意盛装出席。
席间当然没少和韩子怡你阴阳来我阴阳去。
当时韩子怡的堂哥刚好在本市,就也加入了饭局,叫啥裴引压根就没花心思记。
只记得这位堂哥没少劝架打圆场,情商高,社会老油条的做派。
裴引平等地讨厌一切和韩子怡相关的人,看来韩承羽成为她客户的可能性趋近于0,那她就没必要耽误时间了:
“韩先生,我还有事,再见。”
韩承羽再次拦住她,一改玩世不恭油里油气的腔调,真诚地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