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听进去吗?
相音南受伤道:
“那你把那个慕言西也开了啊。”
裴引莫名其妙:
“人家干活干得好好的,我干嘛要开除他?”
慕言西对相音南的多次挑衅,裴引并不知情。
相音南冷笑:
“你身边又是一个慕言西又是一个韩承羽,你到底是工作的还是招蜂引蝶的?”
实际上,他就是委屈了,吃醋了。
他多希望裴引能主动让步,低头哄哄他,说几句软乎的话。
他很好哄的。
只要她微微地低一点她那高傲的头颅……
他愿意无条件地全面投降。
现实是,裴引的耐心耗尽,爆发出怒吼:
“你烦不烦!我工作熬通宵已经很累了!你还要来找茬烦我是不是!”
言语像利刃一般直挺挺地插入相音南的心窝。
相音南捧着盒子的手指一松。
“啪嗒”。
盒子坠到地上。
红宝石首饰散落滚了出来。
鲜艳,刺眼。
宛若杜鹃啼血。
裴引愣住了。
心头一阵后悔。
相音南来找她应该是为了给她送珠宝,心是好的,出发点是为了她,一时吃醋说话难听了些而已。
她是不是该让着她一点……
然而,相音南的心也片片破碎。
抬脚离开:
“好,我烦到你了,从此以后,我不碍你的眼。”
看到男人毫不留情地离去。
裴引头一阵阵地发晕。
想张口说些挽留的话,眼前晕乎乎地冒星星,声带发不出声音。
裴引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