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徇私枉法”。
“没问题,”索朗笑笑,说:“这些可以由大厅、电梯和您办公室外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证明。”
见吕大凯没话说,索朗继续说:“我在您的办公室待到5点52分,汇报被迫中断,因为此时钟鸣跑过来告知丘潮生出事了。这一点也可以由您办公室外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证明。”
索朗这小子,挺能记仇啊。吕大凯想着,撇了撇嘴,没说话。
索朗看出了吕大凯的心思,倒也不急着撇清,而是继续说:“这同时也就证明了,5点27分到52分之间,您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而您的办公室是在6层,不在可操控胰岛泵的范围内。”
“我谢谢你啊,帮我证明了我的清白。”吕大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索朗假装没听出吕大凯话里的揶揄,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举个例子,说明多数的排查很简单,不会给局里的同事造成过多困扰。”
见吕大凯还是不说话,索朗又说:“这样吧,我们刑侦支队先做自我排查,然后把情况给您汇报上来,您再根据我们耗费的时间和人力情况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好吧,就先这么定吧。”吕大凯无可奈何地挥挥手,说:“关键是要提高效率。不然,案子总这么悬着不结,哪方面都说不过去。”
“是!我们一定尽力提高效率。”索朗提高声音答道,同时配合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动作。
“光口头上说尽力不够,还要见行动。”吕大凯的老脸上浮起一丝饱经风霜的苦涩。
“是!”索朗再次立正。除了这个“是”字,他也找不出其他表决心的话了。
吕大凯却还是意犹未尽:“朱长安系列案件的影响之大,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上级领导也都极为重视。金市长和霍主任天天催我,雷厅长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他也是希望能早日结案的......”
此处略去三千字,化作索朗的三千烦恼丝(脑门上的黑线)。
当索朗顶着满脑黑线离开吕大凯办公室的时候,限期三天的第二天也差不多要过去了。
用力甩头,索朗试图甩掉依然在脑海里嗡嗡作响的吕大凯的教诲。他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去组织刑侦支队的人做自我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