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开始有些心虚,不过依旧虚张声势大声说道:“大人,就算他不是逃兵,那块令牌也可能是假的。”
“此令牌确实为真。”徐从安蹙起眉头,看着堂下的苏得水,有些不明白这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那可能是他偷的。”苏得水梗着脖子说道,他的脸此时烧的通红,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逞强辩驳。
可这不是乡下家长里短的吵架,公堂之上,任何一句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你当将军的令牌谁都能摸到手吗?”徐从安呵斥道。
外面的人也在指着苏得水:“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肃静肃静。”徐从安再接连拍了两下惊堂木。
“原告苏得水指控之事不属实,聂家众人无罪。”徐从安最后宣布道。
随后他看了一眼脸色未变,却丝毫未动的聂青琅,在心中思忖了片刻。
“苏得水当堂污蔑朝廷命官,案例当斩。”一句话出来,苏得水和站在外面的苏大婶齐齐跪在地上求饶。
“大人,大人饶命,我不是故意的。”
苏得水见徐从安的眼睛一直看着聂青琅,他也顾不得刚刚自己是如何气焰嚣张的指着他说这人是逃兵,是平乡村的罪人什么的了。
他跪着靠近聂家众人:“聂大叔,李大婶,琅哥,嫂子,我错了,我改,求您饶了我。”
他不想死呀,他也不知道怎么乱说了